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,也听到了秦冕的话,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。
“和异族一起图谋人族的法晶。风耳楼,变喽。”
“这个王者好生厉害,竟然掌握了无形层次的火法则。在这里施展却没受到影响,想来对规则的掌握程度很高。木生火,用木法则防守,纯粹就是找死。”
“这个王者也太嚣张了些。我听到风耳楼那位长老说不是他干的,他都丝毫不留手,分明是想掩饰什么。”
“本王觉得,无论是谁,只要起了不应该有的心思,那就要接受人家无穷的报复,都是皇者了,难道就没考虑过后果吗?”
“确实。修士,尤其是高阶修士,不要想着利用自己的境阶去压人。本王是最早看到战斗开始的。本来那个王者并没打算出手,可风耳楼那个中期皇者却释放威压,不但把一个初期皇者压得七窍流血,还把他的同伴压得七窍流血。既然你要发疯,就要忍受人家发疯带来的后果。”
“……”
城卫军也飞快赶来,可他们的速度没有周边修士来得快,待两队城卫军从左右两侧想挤进去时,现场根本就是水泄不通,只能大声嚷嚷:“城卫军,让道!”
城卫军的威严还是很高的,挤在大街上的修士转身看到真是他们,连忙让出一条道来。
而看客则人仰马翻,挤塌街道两旁不少店铺。
看到已经毁了一半的风耳楼、以及被毁掉的相邻两个店铺,一个城卫队队长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秦冕扭头看到木甾和叶玉芬、木粿正在疗伤,指着已经被毁的苟庇,淡淡地说:“我和道侣来风耳楼谈交易,并且已经预付法晶。可很快,三条钩蛇和一个叫钩扎前来招式,不但对我的道侣进行言语侮辱,还对她动手动脚。”
“本王气愤不过,便予以还击,击伤那个钩扎。在木甾长老的阻止下,钩单等人暂时退缩。”
“没想到这个中期王者到来,不但火上浇油,想抢走本王的法晶,悍然释放中期皇者威压,想击杀我们四个。于是,就有了大家看到的这一幕。”
叶玉芬正在抓紧时间疗伤,听到秦冕说“道侣”二字,嘴角微微翘起。
那些吃瓜群众再度沸腾起来。
“风耳楼出了这样的败类,也真够倒霉的。”
“有这样的长老存在,就代表风耳楼内有这种不道德的氛围在,不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。”
“个人是个人,风耳楼是风耳楼,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“……”
秦冕没有很专心地听他们议论,而是通过系统看向紧邻风耳楼后面的一间院子,那里有一个后期和六个中期。
直到现在,除了正在疗伤的木甾和木粿,其它没一个皇者出现。
想这么解决问题?
半个小时后,秦冕淡淡地说:“本王在风耳楼受到袭杀,却无人出来给个说法。因此本王认为,这袭杀是风耳楼有预谋的行为。”
说着,伸手朝其典藏楼抓去。
一只洁白的手罩向典藏楼,空间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响声,有种要坍塌的迹象。
看着防守严密的阵法在白色掌印下烟消云散,那个后期皇者带着六个中期飞出,怒喝:“小辈,不要太过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