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的张副行长眉头紧锁的说道
“我知道有些不合理,但是你记得最开始我说的是什么吗?我再说一遍,我的一个朋友被人勒索了,他想找几个亡命之徒去把勒索的物件弄回来,而且要给那个人一点颜色瞧瞧。不把勒索的东西拿回来,那就算把他给杀了,又有什么用呢?那些东西还是会威胁到我的朋友。拿东西回来以及杀死他,这两件事情是一体的,所以才会出到八百万,不然谁会出这个价钱?那事情没有办好,为什么不能减少酬劳呢?”
胡大伟听到后也是眉头紧锁,表哥说的确实在理,在让自己找人之前就说了前提条件,而且自己要的价格已经高出天际了,如果那边表哥生气了,将这个活交给别人来做,那自己就赚不到钱了。所以一定要促成这单生意,哪怕最后只拿到一半的钱,那也是划算的。
胡大伟想了想,然后说道
“表哥,你说的对,但也别以拿到三件东西来定给钱多少了。我说个方案,你看看行不行?”
“你说吧!”
“一般做这种刀口舔血的营生,都是要提前拿到百分之五十的首付款,至于尾款,就看最后是否能够达到雇主的要求。所以在我找到人后,你朋友这边就要支付百分之五十的费用,然后他们在拿到雇主需要的东西之后,再换取剩下的钱,如果少一样,便减少百分之十五的佣金,如果三样全都没有拿回来,那尾款就不用付了,你看行不行?”
张副行长陷入了沉思,想让马儿跑,肯定是要给马儿吃草的,尤其是做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情,肯定先先给一部分钱,但一半着实有些太多了,四百万如果没能把东西拿回来,那这四百万自己就打水漂了,而且还会让警察把嫌疑落在自己头上,虽然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去往国外了,想找证据也找不到。对自己的工作肯定也是有些影响的。
但这个事情又不得不做,而且也不能保证一定就能将东西拿到手。不过表弟说的话倒提醒了自己,如果东西没有拿到手,那自己这边也剩下了四百万,如果拿着四百万去收买今天见到的那两个人,他们或许能够知道东西在哪里,自己这边也不至于太过于被动。
想到这的他觉得有些后悔,今天为何没有留下那个人的电话呢?
“你怎么保证我钱付了,他们会帮我朋友把事情做了呢?万一他们拿着钱跑路了,我朋友又该怎么去找他们呢?所以我觉得百分之五十太多了。”
“表哥,你如果不相信他们的画,你也应该相信我啊!我会把这些钱把控在手里的,等他们把人杀了,我再给他们钱。”
“既然是放在你那,那为何不能放在我这呢?我从我朋友那把钱先要过来,我作为中间人,把钱放在我这岂不是能够保证双方的利益吗?”
胡大伟听到后也是眉头紧锁,他很是后悔说出了刚才的话,自己在表哥那里怎么会有信用之言呢?如果有的话,找他借钱也就不会被拒绝了。
“表哥,我肯定是百分百相信你的,但是我找的人他们并不认识你,他们并不会相信你,而是会相信我。所以他们在看不到钱的话,肯定是不会行动的。而且刚刚我说的话也没有表达清楚,并不是一分钱都不给他们,而是给他们一部分,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是真的,同时也让他们看到我的卡里是够前期的费用,让他们又动力去做这件事,至于表哥你说的他们跑路怎么办?你这个担心是多余的,他们全都是亡命之徒,都是见钱眼开的家伙,当他们知道有钱赚而且钱很准成的时候,他们肯定会玩命把任务做完,把钱拿到手的。”
张副行长想了想,那些亡命之徒在看到钱的时候确实会想赚更多的钱,但是钱放在表弟那肯定是不把握的,很可能他直接就将钱给卷走了。要知道自己这两年没有和他联系,但是却听说了他的很多事情,知道他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账,而且整日里游手好闲,不是胡吃海喝,就是和几个狐朋狗友赌博,没事还到处借钱。把几百万给到这样的人手中,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。
自己之所以会找表弟,首先他确实能够找到亡命之徒,其次自己也能够控制他,并不是因为相信他的人品,这是两码事,所以给到百分之五十肯定是不行的。
想到这的他直接说道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不过我这边也有我的顾虑,就像你说的一样,你找的那些人相信你而不相信我,那么委托我的哪个朋友也只相信我,而不会相信你,你让他直接拿出来百分之五十的钱,这确实有些难,如果,我是说如果,出现问题的话,那这个损失又该由谁来承担,找你还是找我,答案肯定是要来找我的。因为就算找到你,你也没有能力将钱全都拿回来,这点你不可否认吧!”
“表哥,你放心,不会出问题的。”
“这个东西没有人敢百分百保证没有问题,毕竟涉及到好几个人,就像你说的那样,这个事情最少也要五个人来做,那么你把部分钱分给了这五个人,其中有两个人拿着钱跑路了,那这个损失又该怎么算呢?所以有些东西保证是没有用的,是要看有没有能力去承担。就像你来银行贷款,就算你是我的表弟,如果你没有抵押物或者没有人给你做担保,你想从银行拿走一分钱都是奢望。所以钱应该放在有承担能力的我这里,这才是最稳妥的。当然,你刚刚也说了,是需要给他们一部分钱,这样他们才能知道这个任务是真的,那么我们就重新商量出一个比例,看看付给他们多少钱可以,我的意思是,这个钱也不能太多,不然他们也是有可能跑路的,毕竟什么活都没干就能拿到很多钱,这可比冒险要划算的多。”
想到这的张副行长眉头紧锁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