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一惯吊儿郎当范的政委楚长河,都禁不住禁感叹的跟赵泽丰说道:“省长啊!咱们差点就是北岳的罪人啊!”。
“政委啊!没想到,北岳竟然藏着这样子的毒瘤啊!”。这种场面,别说是待在军区的楚长河,就连赵泽丰这个地方干部出身都没有见过。
楚东恒也没有跟赵泽丰、楚长河交流,毕竟有电视台的记者在,他不是北岳的干部,而是和李子桌离开地下室,往春秋酒店赶去。
这时的春秋酒店已经是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,负责围住春秋酒店的是二营,二营长汤琼林接到的命令是围住春秋酒店,不让酒店里的人随意走动。
现在的二营长汤琼林正在春秋酒店老板的办公室。春秋酒店老板板毛相宝正在和二营长对峙。
毛相宝想跑,但被二营长汤琼林堵在办公室,哪都去不了。
“你带兵围住的酒店,可是违法的,影响我的营业,你承担得起酒店的损失吗?”毛相琼大声骂咧咧。
“对不起!我接到的命令是不让您离开酒店!其他的,你随意!”。汤琼林一点不介意毛相宝的骂咧咧。
其实,毛相宝并不明白他此时的处境,他觉得他有大靠山,就算部队人又如何。
楚东恒和李子桌远远就听到毛宝骂咧咧的声音。
“东恒同志吧!我是二营长汤琼林,说着向楚东恒敬了个军礼。
军区政委已经把楚东恒的外貌特征都告诉了他,所以他一看到楚东恒,就能猜测出来。
“辛苦汤营长了!”。楚东恒很真诚的说道。
“不辛苦!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!”。汤琼林回答道。
“谢谢了!”。楚东恒说着转头看坐在办公椅子的毛相宝,“你就是春秋酒店的老板毛相宝了?”。
“没错!你们能拿我怎么样,我的靠山、是你们这些人能动得了的?”。毛相宝边说边掏出根烟点火,毫不在意的轻吹着烟圈圈。
“那你就把你的靠山拿出来,晾一晾,让我们怕怕呗!”。楚东恒此时的脸色很是平静。
“我不会告诉你的,会有人对你们出手,小心哦!”毛相宝看到二营长和楚东恒是一伙的,不禁好奇的问,“你是什么人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