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先解决一下根源,看他们还能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国家干部!我这么说,省长能理解吗?”。楚东恒懒洋洋的说道,显得很是无赖。
“什么根源?别把干部的不好都的责任,推到四个工厂上,一点都不好笑!”。左经宗看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心中的火更旺。
“卫政委,你让战士们扯开个口子,让省长和书记去看一看”。楚东恒嘿嘿的跟卫国民说道,话语一转,“省长大人,你把省政府所有人员,搬来排污部边,搭个逢,在这里上班三个月,时间一到,我向您磕头认错!”。
“没问题!”。卫国民打了个电话后,心情也是很舒畅,“两位,有请!”。“哼!”省长左经宗向战士们松开的那个口子走去。
后面来的一众省委省政府都跟了上去,楚东恒向电视台的那两名记者使了个眼色,那两个记者会意跟上去拍摄。
不到十分钟个个捂着鼻子、嘴巴跑回来,就连两百多名战士都脸色很难看,因为这些战士得保持他们的站姿,不能用把捂鼻子嘴巴。
楚东恒他们几个则是站远一点,常在开发区的干部和其他人员,则自然一点,毕竟他们习惯了。
省委书记郭日轩出来后,笑了笑,但那笑容比哭都难看。
省长左经宗更甚,脸色阴冷,看着新安市委书记仲文应的眼光尽是怨恨。
仲文应则一副无辜表情,还得挤点难看的笑容。
他年龄快近六十了,如果不能再进一步,就得退居二线或者退休;所以左经宗把他安排到人大任副主任是有道理的,能给省委书记郭日轩捣点乱,也算是进一步到副部级,可谓一举两得。
“东恒同志,你小了不地道,这么恶心的东西,你也不拉我一把,还让我去看!”。郭日轩边“咳咳。。。”边说道。
郭日轩这句有点损,明显就是恶心省长左经宗,这使得左经宗看仲文应的眼神从幽怨变成了凶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