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别胡说八道,小心爷爷揍你,没人敢拦!”。金鸿维咋一听金沐龙的话,都没有来得及理解他儿子金沐龙的话的意思,赶紧呵斥儿子。
没想到,金霖信哈哈大笑,说道:“不错、不错,金家总算有一个长脑子的人!”。
金沐龙看到爷爷没有生气,反而心情大好,于是定下心来,对金鸿维说道,“爸!您别以为爷爷那句话很轻松,他可是在我头项上压了一座小山呢!您儿子弄不好,这座小山一直在头顶上!”。
“你啥意思?就你聪明!”。金鸿维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爸!爷爷的意思是让我去跟力安省那个常务副省长楚东恒进行交涉,不能让咱金家在力安的产业有大损失,这个任务您觉得很容易?”。金沐龙苦着脸说道。
“爷爷不是信任你才让你去吗?你苦着个脸干吗呢!”。金鸿维疑惑的问道。
“您说得容易!你知道楚东恒是什么样的人吗?现在的楚东恒,连沐婉对他以前的印象,恐怕不一样了!”。
金沐龙的话,是把他去跟楚东恒的交涉成功的希望先拉低。
“你还没有去,就想打退堂鼓?”。他儿子好不容易得到他爷爷的认可,寄予厚望,可金沐龙好像不领情,金鸿维急忙说道。
“鸿维,你别掺和!”。金霖信说着,转头看着金沐龙,说道“允许你先说说困难!记住,是真正的困难!”。
“爷爷,您可不知道,这个楚东恒,人称外号,祸害终结者!遇到不平之事拳到脚到;遇到违法之事,穷追猛打、赶尽杀绝!于是民间组织部给他一个评价:东恒出品,几是精品!”金沐龙啧啧和说道,“前几年,我在自然涧亲眼看到,秦家那个秦产传欺负他的一个朋友的妹妹,妈呀!把那秦立传揍得像个猪头,躺医院好几个月!”。
金沐龙说的是事实,但也在提高楚东恒难缠的程度,就是在拉低谈判成功的希望值。
“哦!没想到,近几年来竟然出现这样的一个人物,还是年轻人!可惜了。”。金霖信喃喃的说道。他说的可惜了,就是金沐婉跟楚东恒的关系。
“爷爷!楚东恒在读书的时候,的确喜欢打架,而且都是帮同学打的,因为在这方面,没人敢欺负他!”。金沐婉插话说道,她是在证实他哥哥金沐龙话的真实性,不过她的声音略着苦涩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