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恒同志去汉平了?”。谢中堂悠悠的问道。
“去了,估计现在在天空中遨游中!”。郎玉景淡淡的说道。
“说真的,也真的挺难为他的,一个常务副省长,净干一些跟他本职工作无关的事!”。谢中堂说完叹了口气,意味很是深长。
“是啊!本来是咱们的职责,可是咱们却无法出手,就算能出手,也做不到他那毫无顾忌!”郎玉景也是无限感慨,“国帮同志也算是鞠躬尽瘁了!”。
“老郎啊!你说的不错,国邦同志算是上面势力最为单薄的一个人了,他能顶住压力,让东恒同志拳打脚踢,也真不容易!”。谢中堂边吹着茶水,边嗯嗯的说道。
“不过他们也算是相互成就,楚东恒在级别上也是史无前例的得到提拔;不过话说回来,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,这对国邦同志不知道是好事好是坏事!”。郎玉景仰头看着黑夜,有点忧心的说道。
“你放心吧!你不是国邦同志跟东恒同志两人相互成就吗?你说得很对,现在因为东恒同志的关系,国邦同志也得到步统领的支持,也算是‘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’了!”。谢中堂乐呵呵的说道。
“时间并不多了,明年的局势的走势将决定后年的大局;不过,现在有步统领这个强有力的支掌后,也有不少的老同志也认识到社会存在的问题,对国邦同志的做法也开始有一些人的认可,至少不会公开跳出来指责!”。郎玉景也说出他的一些看法。
“不过你别忘记了?随着东恒同志狠出手,收拾一些祸老姓姓的势力,好多都是自京城,谁都知道是国邦同志在后面运筹帷幄 ,所以国邦同志的扶正的阻力也会越大!”。谢中堂不乐观的说道。
“这也说不准,你现在应该发现局势跟以前有所不同,现在京城的大势力中,卫家、楚家、花家、叶家等好几个家族的意图是越来越不明显,以前他们经常支持的人,现在也不怎么支持了,都是保持着中立的态势”,郎玉景微笑的说道,特别是卫家和楚家,两家可不比吕家弱,而且,我对东恒同志身世做过调查,线索好像指向楚家!”。
“你是认为楚东恒跟京城的楚家有关?”。谢中堂兴趣来了。
“有一半是我的推测。东恒同志的出身,好像是被人砍头斩尾似的,他的父母亲背后的家族都调查不出来,好像他是腾空出世似的,你说怪不怪?
如是他跟京城的楚家有关系,那就说得通了,因为也只有京城楚家这样子的势力,才能够抹去头跟尾,留下中间这个迷!”。郎玉景边说边仰望黑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