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娄半城分开后,何雨柱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这条路他这辈子和上辈子,都走了很多次。
但他还是第一次,这么清醒又这么认真的看过这条路。
黑暗中,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立在路边。
周围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,所有的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被静止了。
何雨柱忽然感觉自己很渺小,他怕自己重生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切都是个梦。
“唉呀妈呀!这怎么还站着个人呢!”
“这大半夜也不回家,就这么搁这儿傻站着多吓人呢!”
一个头上围着头巾的大妈,把手揣在袖子里骂骂咧咧的路过。
本来还在感慨万千的何雨柱,这下也被拉回现实了。
他拍了拍自己被风吹冰的脸,让自己回回神。
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,特别爱一个人胡思乱想。
莫非,他被雨水传染了?
兄妹俩得了同一个毛病?
还是说,多愁善感这病还遗传?
不对呀,他也没见何大清啥前儿这样过呀!
何雨柱甩了甩脑袋,企图把他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出去。
翌日,清晨。
本想着第二天不用上班,可以随便睡懒觉的何雨柱又又又被人敲门给叫醒了。
他烦躁的将脑袋蒙在被子里,试图忽略这扰人的声音。
天知道,他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、昨天晚上回来之后苦练心意拳。
练到后半夜才去睡觉。
这些日子,他都是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练拳。
从一开始的看不懂,一个动作研究一晚上。
到后来,已经融会贯通了一整套入门级拳法。
这些日子他虽然人是累了点,但还是效果很明显。
尤其是颠锅的时候,原本在他手里还算是挺有分量的铸铁锅。
这些天过去了,他只觉得越来越轻。
要不是鸿宾楼的东西每天都会有专人清点,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偷偷把锅给调包了。
而且以前他个子虽高,但因为经常低着头炒菜的原因、整天弓着背久而久之就有点习惯性驼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