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不想被发现,直接在空阔地方就徒手肉搏,此时屏息听着声音,可能是敲窗的几人觉得无趣没过一会便停了。
顾右贤把黑石按在地板上问道:“你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那偷生雪莲治不好他长久积下的旧伤,黑石费力挣扎道,“时候到了,你自然都会知道,现在别问,问了我也不告诉你。”
顾右贤阴森森的说道:“你打不过我,我想知道的就一定要知道的,你怕水是吗?黑石?你叫这个是吗。”
听到水的一瞬间,黑石的眼里顿时红了,只是一刹那的惊恐却被顾右贤收进了眼底。
顾右贤本就是一试探,这一惊恐的眼神,没成想还真是。
那天往后走的时候,看到江水中央跪趴在船身里咳喘的身影,就跟碰到了剧毒一样。
“还是外面那个女子,她是你的软肋吧,要不我偷偷把她给抓了折磨一通,逼迫你说,如何?”顾右贤凶狠的说道。
可身下人就跟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,讽刺的笑出来了声。
顾右贤眉头一紧,不耐烦的一把扯下那人的面罩,看着这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怒斥:“你笑什么,以为我不敢吗?”
“敢?你有什么不敢?当年要不是救你,也不至于死在那个崖底。”黑石被拉下面罩后,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,眼里流露出一股子怨恨懊恼,扯笑道。
看着这张略带沧桑落寞的脸,顾右贤紧声怒道:“疯子,你到底在说些什么?”
“疯子,你叫我疯子。”黑石哼笑一声,松了牵制住顾右贤的手,重重的躺在地上,说道:“我就是个疯子啊。”
顾右贤撒开了手,从他身上站了起来,说道:“谁要听你的旧情史。”
“黑石,出来看月亮啊!还这么早出来看会月亮啦。”
刘居延的声音从窗外不远传进房间。
没得到声响,谢文柳的声音又来了:“再不出来,我就大驾光临去你屋里闹你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