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昶馑后退一步,手一顺,旁边的椅子就扔了出去。
“砰”正碰在解忧忧的头上,言昶馑可没省着力,解忧忧头上很快就流出血迹,蜿蜒曲折,一张好好的美人脸很快就变的狰狞恐怖。
血顺着脸滴滴落落洒在女人的真丝暴露睡裙上,整一个半夜幽灵。
华子脸都皱没了,他好好的一个头牌啊,娇媚迷人的。
言昶馑显然没有他这么怜香惜玉,极不耐烦道:“这间房以后改成营业包房。”
解忧忧不可置信的瞪着他,这是嫌弃她弄脏了他的房子?她不甘心开口道:“馑哥,我是忧忧啊,前天晚上你救过我的。”
言昶馑耐心有限,抱着衣服进了卫生间,不一会已经穿戴整齐,黑衣黑裤,眼神丝都没有多给女人一个,让华子收拾残局就走了出去。
华子目送言昶馑出了房门后才收回眼光一言难尽的看着解忧忧道:“说吧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解忧忧一脸血一脸泪的看着华子:“华哥,我不用先处理处理伤口?”
边说边用手抚了一手血。
华子从小就在城市的阴暗面讨生活,解忧忧这点伤,看着严重,其实就一小伤口。
华子扶正刚才言昶馑甩歪的椅子,坐好,开口:“说说吧,新晋的K金头牌,你是怎么想不开要去爬馑哥的床的?”
解忧忧瘪了一下嘴,平时娇媚的动作现在看的华子一个哆嗦:“少给我整有的没的,说正事。”
解忧忧揉着睡裙,洁白的真丝由此染上了一大朵红印,看的华子嘴角抽抽,他发誓以后他的女人一律不准有白色的睡裙。
解忧忧想起了前天晚上,一群大老板晚饭后到K金消遣,都是老客人,早就约了解忧忧的局,所以客人一到解忧忧就打扮妥当进了包厢。
几个老客人招待对方的老板,酒过三巡,酒意正浓,客人拉着小姐渐渐就不老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