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昶馑手忙脚乱的一边给钱一一擦眼泪,一边不停解释:“你打了电话,我真不知道,进了房间我就去洗澡了。出来什么事都不知道,还是华子和我说你来过。”
钱一一在言昶馑怀里兀自哭着。
言昶馑没有办法发誓:“我发誓,我真的不认识那女的,她怎么上的床我更不知道,如果说谎,天打雷劈。”
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一双泪光粼粼的眼看向了他的眼。
柔弱娇软,好像在控诉他怎么能胡乱起誓呢?
言昶馑心里乱成一片,颤着声音喊道:“一一。”
心里好多话不敢问出口,你这样伤心是因为在乎我吗?你这样为别的女人生气是因为吃醋吗?你昨天说的没有喜欢的人是敷衍你父亲的吗?
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有一点在意我,喜欢我的?
言昶馑不敢问出口,他怕出口后连这小小的自以为是都是泡沫幻影。
他握住捂住嘴的小手,轻轻吻了吻,感觉到小手的主人轻轻的颤抖,可是她没有收回。
于是他大胆的拿下小手握住,把钱一一搂的更近了一些。
他低着头,靠在女孩的耳边道:“一一,你是有点在乎我的吧?”
如果说上官修的声音如一把优质的大提琴,那言昶馑的声音就如苍茫草原沙海上拉响的马头琴,低沉婉转,能让人耳朵怀孕的绕梁三日。
低颤的声音在钱一一耳旁震动,让她不禁打了个微微冷颤,言昶馑把她抱的更紧了,在她耳边继续道:“一一,不要折磨我了,你知道昨晚我有多么难过吗?”
钱一一想到昨晚见他躺在冰冷的地上,身上冷硬如冰,瞬间又满眼泪水哭道:“谁叫你不珍惜自己的,你知道昨晚吓死我了吗?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言昶馑抱着她,眼眶也微微泛红。
钱一一抽噎着道:“我担心了你一晚上,可你早上一醒来说的是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