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一一猛的起身,遭了,计划是要去学校的。
起猛了,全身疼。
摇摇头,昨天的一切慢慢浮现,银牙碎咬,这该死的上官修,简直不做个人,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不干人事,等回到卧室,更是放肆至极,不知是什么事刺激了男人那一条神经,格外有体力,格外有耐力,格外持久,钱一一什么时候失去意识,不知道,只知道晚饭没吃,然后就一直浮浮沉沉,似迷似醒,迷迷糊糊。
“嘶”,撕裂了?钱一一心里把男人的祖上八辈子都问候了一遍,可能怎样?空荡荡的卧室只有她一个人,只有空气能听见她的出口成章。
上官修去哪了?哦,对了,去见小青梅了,还是去酒店见。
真------想爆国骂。
钱一一愤愤把自己挪到洗漱间。
等她一瘸一拐下了楼,佣人恭敬的给她问好:“夫人,少爷走的时候已经吩咐了厨房做好您爱吃的饭菜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走的?”
“少爷一早就出门了。大概八点吧。”
钱一一撇撇嘴,辛苦了一夜,还能这么早爬起来,真是有动力才有执行力。
管家正在餐厅,见她来了,也躬身示意道:“少夫人,饭菜一直温着的,现在用吗?”
钱一一点点头,实在已经饿的不行了。
管家示意佣人们上菜,又对着钱一一道:“少夫人,少爷走的时候留了话,让少奶奶今日在家休息,昨日累着了,明日再去学校不迟。”
管家说的一本正经,钱一一的脸却唰的红了,心里又把上官修骂了一顿,这人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钱一一低着头一顿猛吃,不看不听,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吃完就呼啦啦了上了楼。
管家看着如此风风火火的少奶奶不解,这夫妻二人从澳洲回来都如变了一个人,这澳洲自己也生活了好多年啊,什么时候有了改头换面的功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