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来了,在这说什么茶言茶语呢?钱一一只想给她个白眼。
不过,言诗情最近虽然没有作妖,但是运气确实大大不好。
坐在摇椅上晒太阳,摇椅上的卡扣断了,把她斜甩在地上。
逛花园,大树上一根不小的树丫掉下来,差点砸到脑袋,她右肩肿了一个多星期。
去倒水滑了一跤,差点就流产,要不是言诗情在医院打电话让正在海城他们言家的一个医师赶来,孩子也许就保不住了。
这一切,钱一一都怀疑上官修,可没有一样有证据。
言诗情让言家来两个人,也情有可原。不过钱一一还是佩服她,男人对她爱理不理,还历经艰险,一个如此家世的嫡女还能如此坚持,真是墙都不服就服她。
上官修皱着眉看着站在言诗情身边如两尊门神的人,不悦道:“你们言家又不是没有钱,既然言家来人了,要不出去找个地方住吧。”
说完又很不情愿道:“要不还是我出钱,买栋别墅,你让言家再多来两个人看着你。”
言诗情眼更红了:“修哥哥,我只想离你近一点,也不行吗?”
她身旁的朱立伦看自家小姐受委屈,一个健步就要上前,被言诗情挡住:“这是我自愿的。”
说完又看着上官修:“修哥哥,你不喜欢,我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,等孩子安然生下来,你就知道我的心意了。我对你,一直都是全心全意的。”
上官修脸冷的能刺人:“你当着我太太的面,和我一个已婚男人说这些,你觉得合适吗?”
言诗情的眼泪唰就下来了,再强大的内心也受不了喜欢的男人对自己如此冷言冷语。
朱立伦忍不了,就要上前轮拳头,被言诗情死死拉住手臂。
“回去,我们回去。”言诗情满眼都是泪。
朱立伦看着小姐的满脸祈求,终还是放下了拳头,扶着言诗情回了房,马婶紧跟在身后。
钱一一看着男人:“既然她都住在这了,用不着这么针锋相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