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、秦琼哈哈大笑着,跟众人拱了拱手,全身着甲翻身上了各自的战马,提着兵器前往虎步营前面。
“他们这是要做什么?给咱们修河堤不成?”
“此时五月节气,会不会有暴雨,你我都说不准!”
“诸位,我与张将军先立去一功!”秦琼在马背上,持着马槊大笑道。
裸露的脚踝系着红绳,踩在羊毛毯上,走到窗边将窗帘打开,带着凉意的水汽扑了进来,雨声哗哗在外面落了下来。
“二哥,等俺好消息。”
帐中就剩曹魏那边的将领如张郃、徐晃、乐进、夏侯惇没说话,惹得张飞有些不快,“你们咋不说话?”
又过了一日,距离梁国还有两百多里时,苏辰这边也收到了西路军的回信,看完后,便让项羽、吕布等将传阅。
众人都是久经沙场,秦琼这么一说,关羽抚须阖眼,赞许的点了点头。
他说话简短,众人齐齐拱手:“但请君侯(主帅)下令!”
“喏!”
“臣妾相信梁国上下齐心,一定能打赢。”
皇宫灯火暖黄,静悄悄的夜里,拓跋魁忽然从龙床上惊醒过来,睡在一旁的皇后,连忙起身照看,“陛下,你怎么了?”
正小声说笑的几人顿时停下声音,他们虽说看过中原的兵书,但上面的计策颇多,看得脑仁疼,也不能完全记住,但眼下被这名参军一提醒,顿时反应过来。
“如果是这样,那就麻烦了。”
“如果是那样……那就必须阻止他们!”
不久之后,壶瓶口军营动了起来,渐至傍晚时,两千虎步营、两千唐军士卒集合完毕,在营中篝火的照耀下,跟随两位将领,悄然出营,前往预定的设伏地点。
吕布嘴角抽了一下,忍不住纠正一句:“是大梁!”
当日下午,天柱山这边兵马调动,往利山吹率五千跋涉军,悄然出营,他麾下这支骑兵能翻山越岭作战,此次去阻止夏国筑堤的任务,非他莫属。
拓跋昭日对此点了点头,不管帐内其他将领什么心思,他都不敢在这事上去赌,不过别看他时常与拓跋宗厥对着干,像个孩童一般不成熟,其实他心思细密。
帐中除了他外,还有伏山军大都统之一细封古埋,梁国正军副都统拓跋则鸩,随着往利吹山说话,他们也在下面窃窃私语。
“诸位,我们也该准备了,明日继续筑堤。”
……
而梁国西都更是三面环山,西靠古幽河,有着天然的防御优势,唯独地势较低,一旦决堤蓄水,冲击过去,后果不堪设想,拓跋昭日那边听到消息,必然会来阻止,这算得上阳谋了。
皮毡缝制的大帐里,烧起的炭火驱除了帐内几日雨天的湿气,往利吹山做为跋涉军大都统之一,在听完汇报的消息,笑起来:“别说军粮不够,要在河里捕鱼,别被河里的水鬼拖下去淹死了。”
篝火熊熊,军营呈出一片肃杀,所有人都在沉默地听着帐前穿着绿袍,抚须的关羽说话。
野辞巍名敲击着膝盖:“万一有呢?”
……
“参军说的得有理,此事我等必须要往最坏处打算,万一夏国军队真决堤,又遇到暴雨天气,那西都就保不住了,别说百姓、军队保不住,连陛下都有可能遭受洪水之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