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兵士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就说二小姐怎么会突然来了校场。”
“我还以为是要重演当年王谢两家的比试!”
谢红把台阶都搭好了,谢绝只能顺坡下路,“是,女儿只是玩闹。”
王凛月万万没有想到谢绝会半路改口。
反应迟钝,好半天才应声,“是,我二人只是玩闹罢了。”
“玩闹?”谢申顺势骂了几句,“我看你是太闲了!”
就这样,谢绝在众目睽睽下被带上了马车。
在她走后不久,王凛月结结实实的又挨了一个耳光。
“知道我为何打你吗?”王珍问。
王凛月咬牙回道:“是因为女儿输了比试吗?”
王珍面色铁青,失望而去,王凛月却百思不得其解。
……
将军府,书房。
独孤谨与谢申一道坐在上位,旁侧站着奉茶的独孤曦微。
谢绝狠狠瞪了他一眼,后者耷拉着眼皮,全当没有看见。
整整一个时辰,谢申从谢家百年的基业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,说到当年与王珍那一场被胁迫的比试,最后回到今日这场险些酿成大错的比试。
“陛下忌惮朝中大臣私交过甚,我与王珍大人好不容易维系几十年的表面敌对关系,险些就被你这孽障毁于一旦!”
谢绝叫苦,“您也没跟我说过这层关系啊,再说了,也是那王凛月先骑到我头上来的,我总不能任由她欺负?大姐在营中被她欺辱得还少吗?”
“闭嘴!你大姐与她隶属同级,二人年纪又相仿,互相之间攀比斗嘴实属正常,要你跑去掺和这一脚做什么?”
独孤谨看不下去了,适时劝了两句。
“罢了罢了,横竖也没给你丢什么脸,不是还赢下一场吗?也算是有你当年之姿了。”
果然比亲娘还亲喂!
谢绝都想搬到太傅府去住几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