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清岚呆呆道:“人……什么?”
谢绝一哑,“这个,说了你也不懂,反正你只需要知道,沈一鸣单就这御香楼每年赚的银子,都快赶上我娘每年百倍千倍以上的俸禄,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?”
他又摇了摇头,凤眸仍旧亮亮的,看起来很感兴趣的样子。
就是看着有点傻气。
哪里还有当初第一眼在清欢宫中看见他时,那份贵气逼人与嚣张跋扈。
这不活脱脱一只养在深宫里的小金丝雀吗?
什么也不知道。
谢绝叹了口气,“意思就是,那凤清岚去不去御香楼吃饭,对御香楼来说,没有任何影响,无论是好是坏,人家缺她那几十两银子吗真是。”
沈一鸣的财大气粗,别人不懂,她还能不知道?
这京都城中不知遍布着他名下多少产业,就是封他个京都城第一首富,只怕也不为过吧?
关键是他这人也还挺低调的,身上没有半点暴发富的味道就不说了,即便名下财产已经这么多,他却从未停下赚钱的脚步,至今仍在钻研经商之道,精益求精。
这样上进的小伙子,就算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都不多见。
谢绝自然听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是,更何况骂他的人还是凤清岚?那她就更要好好说道说道了。
“你刚才说谁?张晓和田棋?田棋我不了解,据说此人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,我就暂时不予评价了,那张晓又算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她娘老子那点祖传的家业都快被她给败光了!她竟然还好意思狗仗人势,到处招摇撞骗?你怕是不知道,她如今连上船舫找个俏郎君过夜都还要偷偷摸摸打着老娘的名号!”
这事,也是沈一鸣今日才告诉她的。
说是前些日有人打着与她是旧友的名义,软磨硬泡后登上了东湖时下最流行的画舫找公子玩乐,结果荷包里的银子没带够,硬是厚着脸皮挂了账。
若是只挂账也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