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陈曦吟起“歌舞当年第一流,姓名赢得满青楼”时,三名女子都露出向往的神色,美丽女子,谁不想博得才貌俱佳的美名?
当陈曦说起往来的都是文人雅客,公子王孙时,几名女子不解,田馨儿问道:
“难道青楼还得对顾客甄别一番?”
陈曦说道:
“不用,青楼要价奇高,寻常人等根本无法入内消遣,即使能去一次,下次也会望而却步。”
几名女子对视,这太好了!
女闾的客人,有些很是粗俗鄙陋,令人实在难以忍受,即使赚了钱,但那种屈辱感,如刀子般深深剜心,干久了,整个人千疮百孔,很是不堪。
当听到不用陪客人睡觉时,几个人目瞪口呆,说不出话来。
田馨儿笑道:“盟主可是身居高位,不知晓这些女子的苦痛呢!”
陈曦看向她,她接着说道:
“我等女闾,赚的就是这身子钱,如不陪客人,哪里会有人登门?
再说了,这女闾之地,本就是三教九流,藏污纳垢之处,这客人用起强来,这等柔弱女子,又如何可得周全?”
两名女子也是低垂着头,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。
“馨儿姐,容我细细道来。”
田馨儿见陈曦改口不叫嫂子,很是气恼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“这天底下,有喜欢贵的,有喜欢便宜的,在世人心里,但凡贵的,必定是好的!
这也是贵族巨贾,为何喜欢这宝马香车、金银珠玉的缘由,是为了彰显身份地位。
这青楼也一样,女闾,众人皆可来得,唯独这青楼,非是家资丰厚之人,根本不得涉足,此其一。”
这时三名女子已被深深打动,男人的心理,谁还比这些女闾中人更为熟稔?
“其二,要说如何盈利,这青楼女子,即使不陪客人,嗯,这个,还有一项功用,就是往来的商贾熟识后,记下其所贾货物,待买家卖家均齐备,就可牵桥搭线,促成其买卖。
这样一来,青楼生意好了,女子也可赚的一笔佣费。
再就是各国有些高官贵族来到青楼,女子也可促成商贾与之结识一番,这对很多商贾来说,机会很是难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