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素娟没办法,肉在卓飞身上吊着,她想吃一口必然得付出点代价,但它不是何文萃,没有那么随便,更不会上赶着。
卓飞的眼光侵袭还是让田素娟有些势弱,首先在肢体动作上就有些慌乱,她有些扭捏地理理衣服,脸上开始泛红。
这对田素娟来说是是多年不曾有过的娇羞,卓飞的锐利目光像个侵略者一样扫荡着他的身体。
对,
此时的卓飞已经不再单纯。
自从他孜孜不倦地冲撞着何倩倩的身体,尝到天下第一鲜之后,任何没有亲情约束的女人都是光滑美啖的白肉。
“你想什么呢?小小年纪不学好,尽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“田主任可不能这么糟蹋自己,你可不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我刚才在想着你呗。”
田素娟自诩在卓庄村见过风浪的人,被卓飞几句话挑逗地慌乱不堪。
田素娟丢下一句骂人的话就跨上自行车回去了,卓飞看她因蹬自行车扭动的屁股,心里琢磨着果然跟何文萃不一样。
卓云东的提议让卓云礼不胜感激,他自己也知道他这个厂长的份量。这正是卓云东的手段,在田素娟与卓云礼之间他先选择了权利,而非美色。
卓云礼名义上是砖厂的厂长,但对人事的任命权和劳务的分配都是卓云东先安排。
卓云东一句话便把砖厂的运输任务分配给他的侄子卓启钢,还把管开票等油水活安排给自己的亲属。
开窑的那天老书记蹲在砖厂附近的斜土坡上看着,窑厂里赤膊干活的乡亲们让他想起当年开荒的情形。
时代变迁的可真快呀!
砖厂第一批砖烧制成功后卓云东就组织人手扒倒学校的老旧危房,在原校舍的位置上重建教室办公室。
卓庄村的小学历经风雨飘摇的跌宕翻修重建,校舍院落焕然一新。
这件事一时之间为卓云东赢得不少赞誉,至此卓云东在卓庄村的口碑开始呈现两极分化的形态。
不可否认的是卓云东的做事能力强,执行力果断,自他上任以来卓庄村一片欣欣向荣之景。
“总算可以跟你交差了。”
“盼了好多年终于如愿了,真是太谢谢你了。我们这学校要是保不住,村里的孩子上学可就遭罪了。”
“是啊,再苦,也不能苦孩子,再穷,也不能穷教育,还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有事你尽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