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水带着慎武写给庾奕的信,立马又从暗道去了谢家。
谢刍带着孟代也正好从关山家回来了,但他俩的脸色都不是太好,关山对他们的劝说拉拢的热情并不高,在看到我以爷爷的名义写给他的信后,很是犹豫不决,他表明,想要亲自见一下老爷子。
孟代对陶水问道:“小姐可有什吩咐?”
陶水将那封信递给了谢刍,“有,这是慎武写给庾奕的,还有件事情,恐怕那个关山见不到老爷子了。”
孟代惊讶的看向他,“啥意思啊?”
“老爷子过世了,回光返照了一些时间,人是在清醒的状态下,见了曹澄几人一面,就在睡梦中去了,正办着丧事儿呢。”
谢刍将信叠好,拍在了桌子上,没好气的说道:“这可是有些难办了,唉呀,这个关山怎么那么死脑筋呢?慎武注定只有死路一条的,那三个造反的皇子更是靠不住啊,而任安此人,当一城的首官还行,想当皇帝,哼,且不说他有没有那个命,光眼下的困局他都解决不了。”
“谢家主,你说,姓关的不会跟齐王的人接触了吧?当年若不是威远侯鼎力相助,汝王保持中立,凭慎武自身的条件跟能力,根本就不是那个齐王的对手。他会不会认为,齐王才是正统?纵使老侯爷对他有恩,可也比不上自身和子孙的前程的?”孟代猜测到。
“孟代所虑,甚有可能啊。这世上唯有人心是最难揣测的,他关山有此选择,倒也在情理之中。只是,我这还在小姐那儿夸下了海口呢,结果,事情都半吊在那儿了,唉~”谢刍懊丧到。
“老谢,你已经很厉害了,关山的的事要如何,咱们仨儿可谁都做不得主,还得小姐自己决定。眼下,就是要让庾奕斗得更加有劲儿,给他和任安之间再浇浇油添把火,咱们才能收渔翁之利啊。”陶水说道。
谢刍和孟代都点了点头,随即,谢刍唤来了自己的心腹,将慎武的那封信交给了那人,“找个机灵点儿的,是外乡口音的兄弟送过去,将我告诉你的话都教给他,让他随机应变。”
没多会儿,谢家的人便被请进了庾府。也不知道先前,姓庾的是使了什么招数,竟让任安撤去了围在外面的守军,但二人之间的风云涌动却越演越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