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王妃娘娘息怒啊!”柳西华连忙道歉:“我就是一介平民,讨口饭吃罢了,看到当官的就害怕,更别说跟将军对着干了,但这个将军干的事的确不正派,自然是要教训一下的,只是……”
杜冉烦躁的挥了挥手:“你放心,天塌下来,本王妃顶着!”
“我看你还是赶紧滚吧,这里,不是你待的地方!”牧舟也挖苦道:“看到当官的就害怕?我看你看到王妃也没害怕啊?”
柳西华柔声道:“王妃娘娘自是与众不同,心善如仙女下凡,为人正直,从不矫揉造作,急百姓所急,想百姓所想,试问,如此之人,怎会让人心生害怕之情?”
牧舟有些嫌弃:“你恶心不恶心?”
“牧舟,你这话不对啊,怎么就恶心了?柳郎中这话字字肺腑,句句属实,说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声啊!”刚才柳西华这番话杜冉十分受用,嘴角止不住乐开了花,仿佛刚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,甚至,杜冉开始为柳西华说起话来:“他就是胆子小而已,也是啊,人家就是一个郎中,心怀悲悯,天天打打杀杀的的确吓人,不怪他。”
牧舟耸了耸肩膀露出一副“你没事儿吧?”的无语神情。
自从齐衡被牧舟用剑指着脖子震慑之后,果然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娘娘,为何不直接让酒楼开业,非要再开一个脂粉铺?”牧舟不解。
“人渣齐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,要挣清清白白的钱,我若是用了王府哪怕一分钱,到时候他找个理由就可以把我店给关了,然后给我扣个挪用公款的帽子,我就别想翻身了,所以从现在开始,我给酒楼投的每一分必须是我自己挣得,跟王府没关系!”杜冉一边打量着一家空铺子斑驳的墙壁,一边说道。
“可是王妃娘娘,这里也太偏僻了,门前几乎没人经过此地啊,看的出来,这家铺子也……”也太埋汰了,不过柳西华没敢说,墙皮都掉光了,可见多少年没人盘下来经营了。
牧舟扫了一眼柳西华,这次没反驳他。
杜冉当然也知道了,不过目前看来,她攒下来的星星点点的钱也就勉强够盘这种店面了,那种门前稍微有点人流的,价格都高的离谱,就这,装修等其他的开支都得另想办法。
“就这了,我已经决定了!”杜冉拍了拍手:“这将是我发家的第一站,等我富裕了,不会忘记大家的!”
杜冉兴致勃勃,却被牧舟泼了一盆冷水:“娘娘,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