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儿,你看我像那种禽兽之人吗。”徐耀装作一脸沉痛的样子道,“我层经是一个读书人,最起码的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,既然你心中认定我是一只禽兽,我们不如散了吧。”
“好一招欲擒故纵。”小祖宗对佘潇道。
管佳雪真的急了,死死抓住徐耀的衣袖不放,“小徐,别啊,我活了十九岁了,就你一个朋友,如果你不理我了,我……我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家呆着,起码不会尝到失去朋友的痛苦。”最后管佳雪声泪俱下,泣不成声。
徐耀见到管佳雪一哭,心里有些后悔不该跟她开这个玩笑,拍了拍管佳雪的肩膀,柔声道:“好了,我不会跟你分开的。”
“你知道吗?我曾经背井离乡十年,其中有八年是在一个冰天雪地,严风呼啸的雪白世界,那个时候感觉天地之大仿佛只有我一人,一种孤独之感笼罩在我的心头,我无数次渴望有一个朋友能一起说说话,可是除了寒冷的呼啸声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回到了中原,第一个说要跟我交朋友的人竟然只是垂涎我的钱财。”
“我和我……潇潇回家,昔日的朋友竟然要把潇潇卖到青楼里……”
“我原以为以为那种孤独会随我一辈子,知道遇到了你。”
“我第一眼见到当时你女扮男装的你,我像是一个疲惫的人一头扎进暖洋洋的麦垛里,再也不想动弹,那是我这辈子从没有过的感觉,直到最近我们相处下来,我越发觉得无比的快乐,如果这辈子一直可以在一起的话,我……我……”说到这里,徐耀抓住管佳雪的素手,紧紧握住。
说到这,徐耀的话已经有了表达爱意的意思,管佳雪柔情的看着徐耀,眼中泪花闪烁。
“唉,光天化日,孤男寡女……这这,世风日下啊。”这时候一个推车的老农路过,摇头叹息。
二人嗖的一下把手分开了,双双背过脸去。
佘潇表示遗憾,终究还是没能捅破窗户纸。小祖宗暗道可惜,就差那么一点就亲上了,表情十分惋惜,对老头笑道:“再过一千来年,大街上靓女恨不得穿的越少越好,满大街大长腿,白肚皮,男男女女,搂搂抱抱,当街就能亲上,到时候保证你看的眼球都舍不得转了。”管佳雪脸上更红了。
老头胡子一吹,“小丫头信口开河。”
徐耀知道小祖宗说的八成是真的,但实在担心小祖宗说出什么更令人的话,忙陪笑道:“老人家,实在不好意思,我家这丫头有疯病,哎呀,在家里好好的,一到外面就胡言乱语,让老人家见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