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人家富察氏不想喝苦药,竟然把大部分的药都倒掉了。现在胎没打掉,弄得本福晋现在都被主子爷怀疑了。认为是本福晋指使府医,让他隐藏富察氏怀孕的真相。想在不知不觉中让富察氏流了这一胎。”
“嬷嬷,你知不知道。富察氏竟然已经怀孕一个半月了,一个半个了。跟马佳氏那个贱人一样,都是第一次侍寝就怀孕了。她们凭什么这么好命。”
“我嫁给四爷那么多年,吃了多少年的苦药才求来了弘晖。生下弘晖后为了再怀上一胎,我又吃多少药,那熬药的药渣都能堆成山了,却都没如愿。凭什么她们这两个贱人都能一举中的,凭什么。”,福晋不甘道。
安嬷嬷惊奇道,“富察氏都怀孕一个半月了,那上次您让他给府中妾室们诊平安脉的时候不就怀了一个月了,那他应该诊出来了呀。为什么不告诉我们。他到底想干什么?”
福晋恨声道,“对呀,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。如果早点告诉我们,我们有的是法子让富察氏那个贱人把这胎给坏了。但他自做主张,说人家宫寒,开了些活血的药,想让人把胎给流了。
谁知富察氏那个贱人竟然好运地躲了过去。现在胎没打掉,搞得本福晋现在还被爷给怀疑上了,更不能出手了。”
“而且现在府医也被爷派人给抓了,连家人都一并关起来了,不让人接触。爷肯定会严格盘问的,咱们之前让他办的那些事,说不定全给他抖落出来。到时候爷会怎么处置我都不知道。”
安嬷嬷开始心慌了起来,要知道其中许多事情,都是她出面跟府医联系的,如果要是府医全招了出来,那主子爷第一个处置的绝对会是她。
而福晋最多只是被主子爷夺了管家大权,被主子爷冷一段时间,其它的惩罚想来是没有的。毕竟福晋是万岁爷指婚,代表了皇室的脸面,主子爷不可能让福晋传出什么丑闻,最多就是落个御下不严的罪名。
“福晋,这让府医隐瞒富察格格怀孕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我们让他做的呀。你有没有跟主子爷说?”
“那里那么多人在呢,让我怎么跟爷说。那不是不打自招,让那府医背后的人是本福晋吗?虽然爷其实已经猜到了。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 ,府医确实没有把到富察氏的喜脉?”,安嬷嬷继续找着托辞。
“不可能。人家太医都说了,怀孕二十天左右,大夫就能把出喜脉来了。而且马佳氏那边确实是二十天左右府医就把出来了。而换成富察氏,一个月、一个半月两次把脉都没能把出喜脉来。这说不过去。
府医肯定是把出来喜脉了的。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什么要私自隐瞒。现在想问也问不到了,人都被爷给扣住了。”
安嬷嬷突然想到一种情况,“福晋,您说有没有这种可能。府医已经背叛了我们。或者说他背后除了我们,还有其他人在指使他做事。
是另一个人让他向我们隐瞒富察氏怀孕的消息,并暗地里想弄掉那胎,然后嫁祸给我们。否则实在无法解释他不把富察氏怀孕的消息告诉我们。”
福晋猛然一惊,“你的意思是说府医的背后其他另有他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