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两人坐下后,四爷拿起她放在一旁的三字经,果然发问道,“你刚才是在读这个,不是说喜欢看游记、话本书之类的吗,怎么突然想起看这个了。”
尼楚贺回答道,“妾身嫂子怀孕时,有人曾跟她说过,女子怀孕时如果有意做些胎教,待他出生后,便会比旁的孩子更聪慧些。
妾身便想着,肚里的孩子生出来后,长大必是要进学的,现在就做些这方面的胎教,到时候真进学了,说不定先生一学教起这些,便觉耳熟。那不比旁人更容易些。”
四爷接口道,“你这个额娘倒是会为他们打算。”
尼楚贺故意道,“妾身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。爷,您说这胎教一事,到底是真是假。”
四爷回答道,“胎教一词自古便有之,是有古书记载的。即自古便有之,那肯定自有它的道理。”
尼楚贺故作惊奇道,“那胎教一说,便是真的了。”
又故意叹息一声道,“只可惜当时妾身进学时,只囫囵吞枣地记了个大概,学得不好。因此现在也只能跟他们读书而已,并不知道如何替他们讲解。
而且现在妾身又添了个新毛病,看着这之乎者也的书,不一会便想睡觉,根本就坚持不下来。而身边的奴才又只是认得两个字。这样一来,不就是把他们给耽误了吗。”
说完还故意看了四爷一眼,特意让他看到。
四爷轻笑出声,“你呀,胆子越来越大了,竟敢装模作样地给爷指派起差事来了。想让爷给你肚子的孩子做胎教就直说,干啥做出这副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