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知道福晋可能的谋划后,尼楚贺就静等福晋出招了。
过了几天,就有消息传来,说是苏侍妾怀的这胎,好似有些不好,府医已经去看过了。
据府医说,从脉象上看好似没什么问题,但苏侍妾却一直说肚子疼。一直没找出什么原因。
尼楚贺心知,福晋这是准备出手了。这是在提前布局呢。
估计不久后就是发现有人下药想要谋害苏侍妾这胎。
又从下手的人身上或是屋子里又搜查出那副耳环,然后被人看出是自己之前戴过的。
自己就静静等着戏台搭好,看那些戏子们粉墨登场吧。
又等了两天,尼楚贺才刚刚午睡醒来,白佳嬷嬷进来禀报,
“主子,快些起来预备着吧。
小于子派去监测侍妾院动向的人传来消息,说是侍妾院里闹起来了。苏侍妾见红了。”
“嬷嬷,她们终于要动手了。我都等了好多天了。
天天等着这一只鞋子落下来,等得我都心慌了。”
“是啊。这件事老是不了结,心里老是惦记着。
还是早点把这件事应付过去,咱们院才能安心过日子。”,白佳嬷嬷一边伺候尼楚贺穿衣,一边道。
“你说,她们又没有我那可以伪装脉象的手段,怎么敢说落红了。
府医一把脉,不就露陷了吗。现在的府医可不是福晋的人,不可能按她的意思说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主子还是别想其他的了,还是赶紧准备好。
估计再等段时间,就得有人来请主子过去说话了。”
“现在这个时候,爷应该还没有回来。她们不是应该在爷面前演这出戏,让爷坏了对我的观感吗。”
“奴才收到消息后,就让小于子去找他前院的同乡打听过了,说是主子爷今天散朝后就回府了,一直在前院书房办公。”
“原来这样,那难怪她们会挑今天这个时候实施计划了。
那反倒不急了,嬷嬷,你让人注意着点,如果爷去了侍妾院里,告诉我一声。
我可不想这么早过去,看她们演戏。我怕我会忍不住笑场。”
白佳嬷嬷笑道,“主子,您可不能真笑场。福晋她们好歹准备了这么些天,得给她们些面子。好歹也应付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