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有人要害苏氏那胎中胎儿了。爷,有找到下药的人了吗?”
四爷点点头,“找到了。是侍妾院里的一个奴才,趁给苏氏打扫屋子的时候放进去的。”
“那爷让人审问过她了吗,是不是有人指使她做的。”
“福晋说她已经让人审问过了,但她说没人指使。只是说怨恨之前苏氏无缘无故地拿她撒气,她由此怀恨在心,因此便想趁她怀孕之际,害了她腹中的孩子,报复一下。”
尼楚贺不由无语,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,上次马佳氏的事情,推个奴才出来,说是怨恨人家惩罚她了,所以要报复,就要害她的孩子。
现在这个又是如此,怎么都不走点心,作戏也不作得像样一点。
都当人奴才了,被主子惩罚一下,就要报复,那这十几二十年的奴化教育是白作的。
心里是怎么想的,尼楚贺就直接说出来了,
“爷,咱府上奴才的风气是不是有点不对。怎么主子稍微惩罚一下,就要报复害死主子的孩子。
上次害得马佳妹妹早产的奴才是这样,现在害得苏氏这边小产的又是这样。
到底还有没有规矩了。府上小主子的命就这么不值钱,此风可不能长。
这些人如果是内务府分派过来的,爷,您得去问下内务府到底是怎么教的了。
要是采买过来的,爷得想想,以后咱府上到底还用不用采买的奴才了。”
四爷听了,不由心中一凛,听富察氏这么一说,还真是这么回事,
“苏培盛,你之后去查下这两个奴才是内务府分派来的,还是府上采买的。”
苏培盛连忙应下此事。
“爷,咱不说那个了,继续说回苏氏这事。
既然那奴才说没人指使,那福晋怎么张口就给妾身定罪。”
四爷示意奴才将之前从那奴才屋里搜出来的东西给尼楚贺看,
“你看下这些东西,有没有觉得眼熟的。”
尼楚贺看了下那些东西,一眼就看到了那副耳环,不过她仍然装作思索片刻后道,
“妾身觉得那副白玉耳环有点眼熟。妾身好像也有这样一副耳环。”
说完向旁边的安顺确认道,“安顺,本侧福晋是不是有一副耳环,跟这个很像的。”
安顺上前看了看,行礼道,“回主子的话,您之前确实有一副耳环跟这个很像。”
福晋这下得意了,“富察氏,证据都摆在那里了,你自己都承认了,还敢不认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