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南老君也转头看了她一眼说:“谁说白玉壶里不能放白开水的,本君的壶,本君爱放什么就放什么。谁管得着。哼!”声音起起伏伏,从前面的小声到后面声音渐渐大了起来。
荆南茵:“谁也没有说不能放水不是,祖父您的东西自然是你您做主了。”
说完,荆南茵还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就是太爆谴天物了。”
荆南老君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,就问:“小妮子,你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?”
荆南茵赶紧摆摆手说:“没有,我没有嘀咕什么啊,一定是祖父您年纪大了,幻听了。嗯,一定是这样。”说完还认认真真的点点头。
荆南老君呲笑一声:“你就吹吧。看本君信不信就行了。”
荆南茵躺在摇摇椅上,轻轻往后一仰,椅子就动了起来。
荆南茵享受的眯了眯眼睛,看着绿油油的树上,心情不由得欢快起来,即使她心情一直很不错。但是看见生机勃勃的树叶,还是忍不住兴奋和欢悦。
荆南茵:“祖父您可真是会选地方,这里太阳也晒不着。头上的树的郁郁葱葱的,看着就养眼,让人感觉到心情愉悦。”
荆南老君也靠在摇摇椅上,看着头上的树叶,郁郁葱葱的,一片片的还似乎发着光。
荆南老君:“是呀,枯木逢春,万物复苏。是一件让人欢喜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