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野安:“做什么,把酒杯拿来。”
禁伊摇摇头说:“少君,我们知你心情不好,但是酒不宜喝太多,会伤身的。”
禁言点点头,悄咪咪的乘着牧云野安看着禁伊,他一把夺过牧云野安手里的酒壶。
禁言扯嘴笑了笑说:“是呀,少君,要适可而止才行,酒多伤身啊少君。”
牧云野安翻了一个白眼,拿起旁边的酒坛,拉开了酒封就喝了两口,看着两人挑了挑眉说:“那个就给你们两人喝了,这大喜之日总不能不给你们喝一点的。”
两人眨了眨眼睛,又摇摇头。
禁言:“呸,什么大喜之日?不过就是他们的好日子,与我们何干。”
牧云野安拍了拍酒坛,苦笑了一声,拿起来又喝了一口,他看着门口轻轻的说:“故人已逝,新人在怀,哪里还有人能记得曾经的故人呢?”说完,他鼻子有点红了,脸也是红的,眼睛里面有眼泪在转动。
禁伊和禁言对视了一眼,眼睛里有疼惜和气愤。
禁言一下子把酒壶放在了桌子上,禁伊也是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。
牧云野安拿起酒坛喝了一口,他看了一眼两人,笑了笑说:“坐下陪我喝一点吧。”
喝到高处,牧云野安眼泪掉了下来,一滴一滴砸落在桌子上,在黑漆桌子上晕染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