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们挡在大门口,万俟绪言紧紧的拉着司徒九憓说:“让开!”他眼神坚定。
为首的士兵摇摇头说:“大王说了,要把这个女人抓着,王爷不要为难我们。”
万俟绪言皱眉看着他们,语气变的凌厉:“让开,谁敢拦本王。”
士兵们还是寸步不让。
阿澄和阿姿琅也赶紧挡在两人面前。阿澄不知道从哪里拿的刀。
阿澄眼睛死死地看着他们:“赶紧带着郡主走。”但是对身后的三人说。
士兵们也纷纷拔出了弯刀。
司徒九憓一把扯开了万俟绪言的手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万俟绪言,媚眼如丝,美目盼兮。她笑的温柔,语气却也无奈:“王爷,能去哪里?这里到处都是你们西洲士兵,是你们西洲人。你能带我到哪里?你可是西洲王室的人啊。”所以我们天生就是敌人。
说完她无所畏惧的走向了士兵。
士兵想抓她,她却说:“不用!本郡主自己走。”
士兵们跟着她离开了。
阿澄和阿姿琅两人面面相觑。
下一秒阿澄看了一眼阿琅姿:“找个地方躲起来,好自珍重。”又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万俟绪言,就头也不回的跟着司徒九憓离开的方向走去。
很快司徒九悦就率领大军兵临城下了。
这一个月下来,西洲没了万俟绪渚,可以说是打下来一路畅通无阻。
不过和万俟绪渚那一仗她也损失惨重。夏邑将军战死沙场,司徒九怿受了重伤,昏迷不醒。长孙素拓将军一只手被砍了下来。所以现在到这里的人只有司徒九悦和司徒九恪,还有牧云野安。他们后面是一片黑压压的士兵。
西洲城门紧闭。城楼上站着一群又一群人。他们手拿弓箭,一个个都视死如归。
但是一个红衣女子被推在了高高的城楼上。她的衣角被风轻轻吹起。
她看着城楼下的人,忍不住弯了弯唇角。
西洲王现在已经满头花白,不过他穿着铠甲,手里拿着弯刀。
他看着城楼底下戴着黄金面具的人,眼神里带着点恐惧。
西洲王把司徒九憓往前推了推,大声的说:“司徒九悦,看清楚了,这可是你的姊姊司徒九憓。你若退兵,本王就放了她。如若不然。”
司徒九悦目光冷冷的看着西洲王,也大声的问:“如若不然,你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