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嬷嬷和秀兰看见司徒九恒阴沉着脸离开,又听见了屋子里噼噼啪啪的声音,她们赶紧跑了进去。只见满屋狼藉,而南宫知凝眼神阴狠。
次日,司徒九悦一大早就进去看了司徒讌恩,见他已经醒了,此时正靠坐在床上。
司徒讌恩见司徒九悦进来,喊了一声:“母君。”
司徒九悦点点头,坐在了司徒讌恩的床上,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果然降温了,昨天言初说你好了一些,母君就没有过来了。”
司徒讌恩今日脸色果然好了很多,虽然苍白,但是有了一点生机和活力。这是让司徒九悦比较欣慰的事情了。
司徒讌恩又道:“母君,这两日儿子怎么都没有见过华亭姑姑?她做什么去了。”
司徒九悦淡淡的说:“哦,华亭说她看顾不力,在你落湖那一天跪了一晚上,浑身湿漉漉的,听说她也跳湖去救你了。又跪了一晚上,已经病了。”
司徒讌恩蹙了蹙眉,拉着司徒九悦的胳膊道:“母君,儿子落湖跟华亭姑姑并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司徒九悦眼神黯了黯,只听司徒讌恩继续道:“那天实在是太热了,儿子坐在湖边放风筝,就让华亭姑姑回去拿点水果回来,给儿子解解渴。她本来是不同意的,但是四下无人,华亭姑姑只能亲自跑一趟。当时儿子还好好的坐着放风筝。后来听见声音,以为是华亭姑姑回去了,就想回头看看。谁成想,竟然一下子就被人推了下去。”
司徒九悦眼中闪过一丝杀意:“所有说你落湖并非是意外。那你可有看清楚她的长相。”
司徒讌恩摇摇头:“儿子并没有看清楚,当时一下子就栽到了水里。没来得及看她长相,她就已经跑没了影子。所有母君你不要惩罚华亭姑姑,跟她几乎没有什么关系的。”
司徒九悦摸了摸司徒讌恩的脑袋:“母君知道了,自然不会罚她。不过现在她也病了,得和你一样休息几天了。”
司徒讌恩听见母君不会惩罚华亭才松了一口气,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了无辜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