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九怿摸着头想了想：“可爱的一面。别说还挺可爱的。”

皇甫谧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，还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娇羞。

皇甫谧双手撑着下巴：“现在心情好一点儿了吗？”

司徒九怿点点头又摇摇头。

皇甫谧：“点点头又摇摇头的，什么意思？”

司徒九怿苦笑了一下，拿起酒杯喝了下去，一滴眼泪正好落了下来。

这情况不禁让皇甫谧愣了愣，不自觉的她已经站起来帮他把眼泪给擦了。

看着司徒九怿看着自己，皇甫谧才后知后觉。她左看看右看看，手规规矩矩的放好，像极了一个乖乖女。这一幕让司徒九怿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
皇甫谧：“咳咳咳，那个……啥，你能和我说说你阿姊吗？”

司徒九怿没有说话，而是继续喝了一杯。看起来心情更加低落了。

皇甫谧心想是不是又让他难过了？眼神里闪过懊恼。

皇甫谧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
司徒九怿抬头看着皇甫谧，点点头：“挺好的呀。”想了想又继续道：“我阿姊是全天下最好的阿姊。我们母妃去的早，是阿姊她看着我长大，照顾我，教我启蒙，还给我绣战袍。你不知道吧？”

皇甫谧双手又撑着下巴，摇摇头。

司徒九怿笑了笑，回忆着：“那是一件正红色的披风，上面绣着一只虎虎生风的大老虎。”说完还朝皇甫谧做了一个：“啊呜。”的动作。

皇甫谧仰头笑了笑。

司徒九怿：“你不知道，那老虎可好看了。父亲为子引战马，母亲为子绣战袍。我阿姊说，我们母妃去的早，长姐如母，她就是我的母亲，她说她要给我做一件战袍。我真的很喜欢那件战袍。可惜在后来的无数次战役中它还是没有能保留住，被我穿烂了。我阿姊可坚强了。反正啊，我阿姊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。”虽然喝了酒，但是他也没有乱说，把什么都说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