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谧:“男孩子调皮一点也没有错,而且主君也会教好孩子的。”她看了一眼司徒九怿,才小声问道:“讌恩的亲生父亲,没有人知道吗?”
司徒九怿点点头:“这不是什么秘密,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知道,三姊在怀讌恩的时候失忆了,记不得一些事情,包括讌恩的亲生爹爹。不过讌恩这孩子,没有父亲也没有关系。他的靠山可不仅仅是司徒氏。”
皇甫谧笑了笑,也没有打破砂锅,问到底。
司徒九悦送司徒讌恩去了国子监,正牵着马往军营走。刚走了没一会儿,就看见了净空。
只见他一身粗棉白色的僧袍。
背着一个斜挎包,手里还拿着佛珠。就静静的站着,看着司徒九悦。眼神中是司徒九悦看不到的情绪,但是也带着灼热感。
司徒九悦脑子嗡嗡的,只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。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净空不紧不慢的朝司徒九悦走了过来,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:“阿弥陀佛,主君这是要出城去?”
司徒九悦给净空见了一个礼:“净空师父怎么下山了?”
净空轻轻一笑,仿佛春风拂面。
净空:“实在是想一人想的紧,就忍不住下山了。”
司徒九悦点点头:“看来净空师父是想陌梳了,我这就差人给他写一封信过去。叫他过来。”
净空面上带着笑,摇摇头:“贫僧想念之人并非百里主君?”
司徒九悦抬起头,正好望进了他的眼眸。悲悯中带着深深的爱意。司徒九悦蹙了蹙眉,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惊到。一个和尚怎么会有爱意。
顿了顿,净空把手里的佛珠递给了司徒九悦:“这佛珠是贫僧从小到大一直带在身边的。今日见了主君,匆匆忙忙,来不及备下礼物,这不值钱的手串就送给主君吧。还望主君不嫌弃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