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血的手慢慢的朝司徒九悦的脸摸上去,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剧烈的咳了起来。
司徒九悦一把抓住净空的手,往自己的脸上摸去。
“你知道的,我从小被人遗弃,无父无母,虽然师父和寺庙里的师兄弟们都很照顾我。我师父也说过我是佛祖的天选之子,但是这一次来边疆,这里的风土人情令我陶醉,这里与世无争。自然了,泉水寺也是一个无争无抢的好地方,但是那里没有你。那天你问我是不是真的愿意放下佛珠了,我愿意放下佛珠,放下一切,和你在一起。我想有一个家,属于我们的家,家里有你也有我。”顿了顿又继续说:“我也知道你家世显赫,出身高贵,一直都是耀眼的存在。我出身卑微,与你不甚般配,我不奢望成为你的正君,与你在一起便好。”
“净空,你是在和我求亲?”
“净空,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是我司徒九悦从来不是一个以家世看人的人。与我而言净空只是净空,不掺杂任何利益的净空。我身份地位足够显赫,不需要华丽的夫君来衬托我显赫的地位。”顿了顿又继续说:“我不需要侍君,有你便好了啊。净空我们成亲吧。”
“净空我们不是一起一前一后的关系,而是一直都是肩并肩的关系。”
司徒九悦不知道怎么的,就想起了这一段话。眼泪怎么也止不住,心里堵的很。
她疯狂的摇头,不过嘴巴噙着淡淡的笑:“你不会死的,净空。我们还没有礼成呢。”
净空不舍的看了一眼司徒九悦,手就掉了下来,重重的砸在了地上。
司徒九悦眼神空洞,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,头发从根开始,慢慢的变白了。
司徒讌恩一下子就扑到了净空的身上,哭的撕心裂肺,大声的喊了出来:“父亲。”
司徒九悦静静的看着净空,突然将他放了下来,帮他把脸上的血迹擦了干净。
嘴角又慢慢的噙着笑。
司徒九悦收拾好了净空,也不再管司徒讌恩,现在只觉得心痛难耐。
她慢慢的捡起了地上的凤鸣,把剑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她没有犹豫,想把脖子抹了。
这个时候一个东西飞了过来,一下子就司徒九悦手里的剑就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