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渺渺望着傅童心憔悴的脸庞,斟酌着用词:“可能有些不礼貌,方便问下您和郝凌霄的关系吗?”
傅童心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,低头自嘲道:“你不是有所耳闻才来的吗?虽说互联网的记忆力不强,但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消弭无痕的。”
遥渺渺扯了扯嘴角,试图缓解此刻的难堪,却始终没有扯出合适的笑容:“我们相信这孩子是郝凌霄的。”
这一下,不仅是龚冬泽和柯在水震惊了,连傅童心也震愣了片刻。
“郝凌霄和这个孩子的亲子鉴定书在网上早就传遍了,你既然有心,应该也看到了吧。”傅童心脸上的薄凉和讥笑多了几分。
“医学发展到现在,DNA检测技术用在亲子鉴定上早已炉火纯青。你是一个大学毕业并且有工作的人,你不可能不知道这项技术。如果郝凌霄和你清清白白,你再怎么傻,都不会说这个孩子是他的。所以,至少在关系上,郝凌霄说谎了。”
遥渺渺说的很笃定,傅童心不置可否的道:“那也只能说郝凌霄说谎了,但不能否决掉亲子鉴定的权威性。”
“我有个医生朋友,她跟我说,曾经有一个人跟她咨询过一件事情。”遥渺渺坚定的直视着傅童心的双眼,“那个人问有没有办法,让是自己孩子的亲子鉴定做成不是。”
“那个亲子鉴定是在凤鸣市人民医院做的,双方现场采样,你是想说他收买了鉴定人员?”傅童心转头看了看龚冬泽和柯在水后,不慌不忙的笑了起来,“你这样一说,这两位警官就会更加怀疑我为情杀了穆谷瑶了,被谋杀在你们保险公司的理赔范围内吗?”
“如果凶手不是保险受益人,人寿保险是需要理赔的。”
傅童心眼角红了起来,低头苦笑道:“那你们是希望凶手是郝凌霄了。”
傅童心抹了抹眼角的泪水,沉默了良久,才抬头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你们都回去吧,在穆谷瑶被杀案的宣判法庭上,我会作证的。”
傅童心目光依次在其他四人的脸上梭巡而过,一字一顿道:“我亲眼目睹了,郝凌霄将穆谷瑶推下了天台”。
柯在水闻言,立马翻开问询笔录,逐字逐句将傅童心的话记录了下来,并交给龚冬泽再次核对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