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遥渺渺觉得有些挫败,明明刚才还担心刘彻会惧怕露出獠牙的自己,可此刻,却好像又因为刘彻的毫不畏惧而懊恼。
“怕会起杀心的我,怕我不是纯良之人。”
刘彻重重地吞咽了下,抓住遥渺渺按压着他喉结的手:“吾更怕卿卿这酒后的无意之举,纯良之辈是无法在这世上单独立足的,何况是在这宫廷,卿卿要这纯良做什么?”
“我不是有你吗?何须单独立足?”遥渺渺不悦地将手从刘彻手心抽出,像是偏要和刘彻对着干一般,愣是要去按刘彻的喉结。
刘彻无奈地再次抓住遥渺渺的手:“卿卿再这样摸下去,吾可真不知道明日该怎么才能哄好卿卿了。”
“谁要你哄了!”越不让她碰,遥渺渺就越要碰,努力想要挣脱刘彻的手,无奈被刘彻牢牢抓着,“你放开我”。
“等卿卿明日酒醒了,卿卿若是还想摸,吾高兴还来不及,但现在真的不行。”说着刘彻将遥渺渺手举到唇边亲了一口,似也有些恼了,刚放下又拿起来狠狠地亲了口,连带着咬了一口,偏又舍不得咬重了,只得轻轻啃啮了一口,“卿卿是要吾命吗?”
遥渺渺吃痛呜咽着瞪了刘彻一眼,刘彻以为真的弄疼了遥渺渺惊得立马放手,却不料遥渺渺又向刘彻的喉结伸去,似浑然未听见刘彻刚才所言。
刘彻赶紧转移遥渺渺的关注点:“等下再给卿卿碰,我们先讨论完窦婕妤的事情。”
“窦婕妤?”遥渺渺偏头想了想,又看了看刘彻的喉结,有些不舍地重新趴回刘彻的胸口道,“好吧,讨论她什么?”
被遥渺渺的举动逗乐,刘彻心情甚好地蹭了蹭遥渺渺的发顶:“我们刚才说到卿卿明明有吾保护了,为什么还要学会杀窦婕妤。”
“嗯,对,为什么?”遥渺渺心不在焉地折腾起刘彻衣襟上的绣龙。
刘彻捧起遥渺渺的脸颊,让其看着自己,一字一句的道:“若是可以,吾也想护着卿卿,让卿卿永远都不用见到人心险恶,朝堂诡谲,也永远都不用沾染血腥。但是吾知道,卿卿不是金丝雀,不
这让遥渺渺觉得有些挫败,明明刚才还担心刘彻会惧怕露出獠牙的自己,可此刻,却好像又因为刘彻的毫不畏惧而懊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