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江牛铁拳如雷,把围攻家丁的七八个黑衣人打的溃不成军,赶回来的虎跃山只杀了一个人,就没有站着的黑衣人了,只有一个重伤,其他的都死了。
两个家丁一屁股坐在地上,气喘如牛,只感到连兵器都拿不起来了。
“是你!”吴落霞认出了刘危安,就是在关镇客栈里和他们争论过的人,渡河的时候,刘危安一直在船舱内没有出来,吴落霞并不知道。
对于这个救了她的人,她很感激,不过,眼底深处却带着警惕,刘危安出现的时机和地点不符合常理。
“这些是什么人?”刘危安指着黑衣人的尸体。
“他们蒙着面。”吴落霞一语双关,既然蒙着面,说明不想让人知道身份,那么他们的身份就不容易查到。
“张穆稚呢?”刘危安问。
“你怎么知道张穆稚?”吴落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了,一双手臂微微张开。
“渡河的时候,还有三艘船只在河流中原,有印象吗?”刘危安道。
“是你们?”吴落霞恍然大悟,难怪感觉浑江牛有些眼熟,当时忙着救人和逃命,对于河流中央的三艘船只只是惊鸿一瞥,没有仔细看。
“如果相信我,赶紧带我去见张穆稚,他自己多半无法对抗毒素。”刘危安道。
“这次多谢你了!容后重谢!”吴落霞虽然是个女子,却没有优柔寡断的性格,刹那就做出了决定,带着刘危安前往张穆稚的藏身之地。
因为要逃命,带着张穆稚实在不方便,不仅会害了他们,也会害了张穆稚,所以她在半道上找了一株大树,掏了一个洞出来,把张穆稚塞进去,当时的情况太紧急了,她甚至都没有时间做记号,结果,她忘记是哪棵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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