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都没过十五分钟,李沧就真的像扛猪肉半子一样扛着披头散发、笑得不成人形的厉蕾丝回来了:“鹅鹅鹅!诶,李沧李沧,咱俩打个商量,你先放我下来,把舍利子送回去,然后咱俩去羊圈堵老王怎么样?”
“好家伙,合着您这钓鱼执法还是饭醉团伙协同作桉的呢?!”
“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,你看这只老王,白白净净的摆在你面前,你就不手痒不心动吗?”
“我看你是皮痒了!”
啪
“打在蕾蕾姐身,但痛在我心...”一身少女风泳衣的秦蓁蓁无限卑微的把身体缩进水里:“她是怎么做到练了这么多年武还能颤成这样的?你又是怎么做到练这么多年舞还这么富有的?”
索栀绘:“...”
李沧把厉蕾丝往旁边躺椅上一丢,拎着酒瓶子吨了两口:“你这事办的不地道了啊,体面一点,互相尊重,她是个人。”
厉蕾丝点头如啄米:“嗯嗯,晓得晓得,我尝过了,人味儿挺足的。”
索栀绘弱弱的露了一下耳朵,娇喘细细:“也可以不要把我当人的...”
厉蕾丝咋呼起来:“呐!呐!李沧你看她啊!你看她内样!茶里茶气的!”
李沧都特么无语了,是真想一拖鞋甩这俩娘们脸上:“不是我说你俩转一圈下来合着又timi活回去了是吧,跟我搁这十年剧情重演呢?”
秦蓁蓁海狗式鼓掌:“这怎么说的,这话怎么说的?”
“她俩以前就这个鸟样,一见面就掐。”李沧咂么咂么嘴:“现在想想那时候好像还是大雷子吃亏啊,每次都被气得炸了庙似的,要不是我们拦着,估计拉索都不知道被她一巴掌湖死多少回了。”
正常情况下,武力通常是最后的手段,不过像大雷子这种孤僻且嘴笨的选手,被话疗掏心后想要动手倒也不能算不正常。
厉蕾丝一伸手把索栀绘拽到躺椅上,一边蹂躏一边说:“在收债了已经在收债了!诶我说沧老师,你这今天出息了啊,自己知道对瓶儿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