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卑不亢，昂首挺胯......丝毫不以为耻，不确定有没有引以为荣......

大约是没见过97这样“伤风败俗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人，少年郎顿了顿，正欲开口，身边的程野抽出胳膊，往身后的隔间虚引一下，率先进去了。

“几位里面请。”

少年郎收回原本要说的话，客套一句，紧跟着程野进了隔间。

三人进去之后，那少年正挨着程野入座。

程野看着眼前的酒菜出神。

王小燕见是摆的是圆桌，悄悄把苏靖海挤的后退一步，又把97挤到程野的另一边。

心里还惦记着验证程野的97只当王小燕是同样的心思，当仁不让地靠近了程野另一边。

“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说过，恶积累的速度太快，与之相抵消的善越来越少，就积累了各种诡异，在以前......”

正说着话的程野忽然停顿，不露痕迹地用余光扫了一眼97，但对方并没有退缩，反而勇敢的向前。

另一边的少年郎面露不满，伸出手从程野背后绕了过去，像面条一样无限拉长，却被程野一把摁住。

“在以前积累的恶，形成的诡异，被人用特殊手段形成了......一座座禁区。”

察觉到那只手摸到大腿处的金丝后果断收手，程野才松了口气，细心是件好事，但摸大腿不太好，万一摸到鬼就尴尬了。

下次要不要戴个金吊坠？

97不动声色地缩回手，眼睛盯着面前堪称古董的酒壶装沉思，似乎在思考程野说得禁区。

禁区，大概就是之前坐那辆公交车路过的一些地方。

“现在诡异横行，是那些禁区顶不住了，还是别的原因？前人能制造禁区使天下太平，我们这一代不能吗？”

苏靖海不太理解，既然以前有解决办法，照着抄答案不就好了。

这位神秘的程部长应该会直接把答案告诉地府总部啊，怎么不见总部行动？

“禁区已经达到最大限度了，无法再新增，就像一个杯子，只能盛一杯酒，多一滴都会溢出，有人在设计杯子的时候，曾留下后门，想让杯子一边往外倒酒一边吸酒，形成一个循环，成功的很少。”

“诡异越多，人的生存环境就越恶劣，人心里的恶就越多，这是一个死循环。”

程野伸手摘了一枚葡萄，避过身旁递来剥好的葡萄，看的王小燕给程野点了一个大大的赞：好样的18！

见到程野吃水果，97才端起酒杯轻嗅，果香四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