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草屋的角落用茅草铺了一个床铺,上面躺着一个年轻人,面如金纸,气若游丝,胸脯微微起伏,身上盖着一张破破烂烂的床单,如果不是来的几个人都功力深厚,几乎会把他当成一个死人。
屋里只有这一个床铺,看来胡琳这段时间,为了照顾小伙子是衣不解带。
我过去翻开年轻人的眼皮,用手电照了一下,年轻人虽然没有动,但瞳孔却微微地收缩了一点,看来还有救。我按按他的脉搏,细微的几乎没有反应。再把床单揭开,只见年轻人没有穿上衣,左裤腿被撕开了,露出一个红红的胎记,看来这就是胡琳认定他是自己恩人转世的那个胎记了,但他胸口上却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“胡琳,你不是说他胸口中掌了吗?这怎么没有一点痕迹?”我问站在一边神情紧张的胡琳。
胡琳赶紧说:“当时确实是中掌了,我看得一清二楚,而且我刚把他扛回来时,他胸口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,但是过了两天就慢慢地消下去了。”
让年轻人受伤如此严重的一掌怎么可能仅仅两天就消下去了?难道这和尚会摧心掌之类的功夫,外面没伤,但内脏已经受损?我又按了按他的胸口,重新按了脉,年轻人的脉搏细弱如丝,搏动无力,体温极低,分明是失血过多的症状。
“胡琳,你确定他只是中了一掌,没有受过其他外伤吗?”我问。
胡琳肯定的说:“从我看到他们,他肯定没有受外伤,而且也没有任何地方流血。”
这就奇怪了,我让婉儿过来再给年轻人看一看,然后坐在一旁深思。
“对了,左大师,刚回来时我给他用过药,但没有什么效果,我就没有再用。”胡琳看我不说话,有点担心。
“你给他用的什么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