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奕恒说:“哪有什么可怪的,我家丫丫每每提起左堂主,都是赞不绝口,我们几个也早就想见一见了。今天一晤,左堂主果然是年轻有为啊。不过听丫丫讲,左堂主今日前来有要事相商,不知是何事?还请左堂主明言。”
我说:“几百年来,为害人间的邪宗人物师冉如今附在晚辈身上,此事想来心妍已经告知各位前辈了?”
我一说完,屋子里顿时一片喧哗,许志宏说:“左堂主,刚才和我打斗的是你还是师冉?”
我说:“自然是我,师冉被我师父封在我体内,暂时还奈何不了我。”
许奕恒说:“志宏,左堂主师父乃是于万树老先生,以前我们曾经有过交往。左堂主,不知令师身体如何?”
我说:“几日前,晚辈曾回师门,心妍也和我同去,师父他老人家身体极好。”
许奕恒说:“不言,你和丫丫在一起,行子侄之礼,叫我们兄弟几个叔父即可。师冉在你身上一事,丫丫确实同我兄弟几个讲过,还说明年十月初一前就是师冉解封之时,说想让我们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我说:“不言先谢过各位叔父,我今日前来,确实与师冉有关。前日我碰到一邪神,乃是一只鸨仙,本以为凭晚辈之力,可以收服此邪物,不料却差点栽到她手上。”
我把在婷姐的KTV碰到鸨仙的事给许心妍家人讲了一遍,说:“我怀疑这个鸨仙与师冉有关,因此冒昧前来,想请教各位叔父。”
许奕恒兄弟几个互相看了一眼,许奕恒说:“小妹,你先把鸨仙的事说给不言听。”
许文竹说:“我年轻时行走江湖,曾在南方一道观中见过这个鸨仙,不过当时的鸨仙并非是什么邪神,只是一个神像而已。”
我说:“姑姑,既然您在道观中见到,想来她也是一尊正神,为何短短几十年内会变成如今的邪神。”
许文竹说:“鸨仙乃是正神这一点无疑,我曾听道观中观望讲过,鸨仙原名洪崖妓,是生活在三皇时代的女性,也是史上最早的娼妓。《万物原始》中记载:洪崖妓,三皇时人,倡(娼)家托始。《尚书》中记载:洪崖妓恒舞于宫,酣歌于室,说的就是洪崖妓在皇宫中表演的场景。”
我吃了一惊,说:“如此说来,这鸨仙岂非已有上万年的历史?”
许文竹说:“也许不止,三皇距今到底有多久,史书上并无记载,后人推算大致距今在一万至十万年间,这样算的话,也许这个鸨仙已经有十万年的历史了。”
我说:“姑姑,恕我冒昧,我觉得这个鸨仙没有这么久的历史,反而像是元明时期的人物。”
许文竹说:“不言何出此言?”
我说:“这个鸨仙原来在丽姐家,因为丽姐忘记上香,鸨仙恐吓她时,说了两句话,‘念汝乃初犯,今姑饶汝,他日再犯,吾必让汝知吾之威。’还说‘自即日始,汝每日需献吾十炷香,复以果实若干。若有所缺,则使汝家破人亡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