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啸行微笑:“我有个宏愿,要集齐天下武学汇总,创出一部旷古烁今的功法。你自己考虑好,是要门派传承,还是要自己的骨气。”
“哼!你这魔头休想!我昆仑派屹立百年,岂会因为一时的势微消失?任你手段毒辣,也难毁我铮铮铁骨!”何足道说话十分硬气。
“好,我就喜欢硬骨头。来呀,拉几个昆仑弟子来,给何掌门见识见识那些的刑罚。”
不多时,就有明教教众带来几个昆仑派的弟子,当着何足道的面开始用刑。
徐啸行当场演示了一下生死符,那个昆仑弟子犹如疯魔一般满地打滚,嘴里发出的嘶吼凄厉无比,根本不似人声。
“我说,我说呀!”几个人纷纷告饶,再也不提什么保守门派秘密的话了。
徐啸行微笑着对何足道说:“你看,貌似你昆仑派弟子的骨头,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硬嘛!你想好了,你不说,他们也会说,无非是多让他们遭一回罪罢了。”
对付何足道这样的人,威胁他个人是没用的,但做掌门的自有一份责任感,拿门下弟子要挟他,多半能让他就范。
给何足道留下空间考虑,徐啸行继续往下一间牢房走去。
转过一个拐角,两边各四间牢房分列,左手边关押着少林弟子,右边则是峨眉弟子。
拍拍手吸引两边注意,徐啸行大声道:“各位,我希望你们能配合一下,不要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慢慢走到关押少林弟子的第一间牢房,徐啸行对正在打坐的空闻、方证二人道:
“我知道你们少林的高僧都不怕死,更不怕我以你们的师门作为威胁。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们一句,不要低估了我的恶!”
“对于各位大和尚来说,不论是肉体的痛苦还是精神的摧残,都不足以撼动你们的信仰,但我想少林寺几百年的清誉对你们来说,应该还是挺看重的吧?”
“咱就说,如果我抓几个年轻弟子,再从峨眉派挑几个女施主,两边的人都脱光衣服关在一起,来年会不会有喜呀?”
“再不济装到囚车里游街,就说你们和尚姑子每日切磋床上功夫,也不知道百姓们信不信……”
“阿弥陀佛……”方证颤声诵佛,痛苦地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