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知道姜滢的意思，是怕欠自己太多了以后会还不起，所以就不敢要。

懂事的孩子没糖吃。

林凡看着乖巧的姜滢，很难想象她这么多年过得有多累。

他连连几声叹气，蹲在姜滢面前轻声说：“姜滢同学，我问你个问题。”

姜滢眨着眼睛看了一眼林凡。

林凡柔声问：“你拿我当朋友么？”

姜滢想了很久，她想起第一次林凡和他说话的场景，想到林凡对她的照顾，她内心得到了很大的触动。

那一束阳光，真真切切照到了黑暗的房间里面。

可是接着，她又想到林凡的优秀，他会把自己当朋友么？

应该不会吧，毕竟自己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。

想到这里，姜滢眼神闪过一丝暗淡，然后闪闪躲躲的说：“我，我不敢。”

林凡能听出她隐藏在话语里的自卑，于是换个方式问：“那你想和我做朋友么？”

“想。”这一次，姜滢很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
林凡接着说：“那朋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互帮互助。”

姜滢听出林凡的意思，低着头呢喃说：“可是我没什么能够帮你的。”

“怎么没有？比如说我学习很差，以后还要靠你给我补习。”

林凡盯着姜滢说：“你难道不愿意帮我么？”

姜滢顿了半分钟，小脑袋微微抬起，红着脸说：“我，我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