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面无表情，淡淡吐出三个字反问道：“你说呢？”

余哟哟见林凡突然冷漠，一下子有些慌了，刚才林凡说“不要她了”，她还以为林凡在开玩笑，但是现在见他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，一时间心脏就像被扎了一样。

余哟哟这才彻底的意识到，陈宁宁，在林凡的心里，有多么的重要了。

余哟哟有些苦涩。

但是她不能失去林凡，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。

想到这里，余哟哟忍不住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，语气瞬间软了下来，糯糯的说道：“班长我不闹了，你能不能不要抛弃我。”

林凡很认真的盯着余哟哟说：“我说过，名分我给不了你，其他东西我都会尽量满足你，如果你接受不了这样，觉得我是个渣男，那你随时都可以离开。”

余哟哟摇了摇头，眼泪都快夺眶而出，她娇滴滴的说道：：“班长，我知道了，我再也不闹了。”

林凡看到余哟哟这样子，也有些心软，毕竟是自己的女人，说一点感情都没有，肯定是骗鬼的。

林凡深深叹了一口气，柔声说道：“听话，明天带你出去玩。”

此时，刘宇杰坐在一边看表演，余光扫到林凡和余哟哟说悄悄话的动作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……

五分钟后，林凡回头朝卫生间的方向望了望，正好看见陈宁宁回来了，马上咳嗽了两声，然后正襟危坐的看向舞台。

余哟哟也接受到林凡发出的信号，立马转过头，摆出一副很认真的姿态看着台上学生们的表演。

等到陈宁宁重新坐下，林凡晃了晃手中陈宁宁的矿泉水，问：“陈女士，你还喝么？”

陈宁宁摇了摇头说：“不喝了，我怕待会儿我上台紧张，又要去上厕所。”

林凡点了点头，直接拧开陈宁宁的那瓶矿泉水，小小喝了一口，带着淡淡的茉莉花味道，跟陈宁宁嘴里的味道一模一样，不由得啧啧评价道：“这水怎么甜甜的，和你嘴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