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眼前自大的男人像一只开屏的公孔雀。
她摇了摇头“嘁!”了一声推开他,男人倒在床上半倚着问:
“难道不是?”
她没想到安王不光体弱还这般自恋。
传闻安王皇九子逛花楼、斗蛐蛐、开赌场、凡皇帝不喜的他都掺和一二。
“安王!和离是两全之策,考虑考虑!”白轻染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商量。
男人不为所动的拍了拍衣袖。
下一秒不知她从何处拿出一把短匕首,直指安王的命根子。
“你你你~王妃!这可是你我一辈子快活的源泉!你疯了~”他护住裆,快速后退,不可思议的瞅着床上的女人。
她是名满都城的大家闺秀?
是个土匪头子吧?
男人看见白轻染挽起了刀花,熟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。
她真的是刚过及笄的相府千金?男人疑惑的摩挲手指!
赐婚后,他曾派人去暗查白轻婳。
侍从说,白轻婳眉目如画,杨柳细腰,知书达礼,不愧为第一千金。
一手好字画,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。烹饪菜肴都是丫鬟切好,连刀都不碰一下。
柔弱温婉配他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当时他想,一对病娇夫妻,怕活不了几天就死在他好兄弟手里!
眼前的人又是轻功、又是刀花。
说她是相府千金?
绝无可能!
那不是相府千金怎么能蒙混过关?
他不动声色取出一颗石珠甩向她。
女人耳朵微动,直接用双指夹住石珠凌厉的向窗外喊:
“是谁?”
“王妃!何事?”安王嬉皮笑脸的凑过来搭上她的肩,女人直接掰过他的胳膊把他压在地上,疼得他哇哇直叫。
“王妃,胳膊!我的胳膊快断了!”他不停求饶。
“安王!你……”她话未说完,门外响起匆忙的脚步声。
“什么人?竟然私闯……”
“锦衣卫办案,闲杂人回避!”
突生变故,她松开了地上的人。
男人嬉笑的拍了拍衣袖向门口走去。
大门被推开,黑白服饰的锦衣卫冲了进来。
“安王,监察司走一遭!”为首的陈统领说。
“本王大喜之日,父皇还请儿子去监察司,敢问发生了何事?”他不动声色瞥了一眼身后毫无怯意看热闹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