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。”
“你说什么?静养几日,大王还等着他呢,就是抬也得把他抬回去。”文昌玄目瞪着眼吼道。
“我看谁敢!”只见来本冲出人群,站到文昌暗田的身前,接着说道:“左酋长身体没好之前,谁敢动他一下试试!”
文昌玄目勃然大怒,“来本,我已经忍你很久了,你算什么东西,敢拦我?”说着对着外面喊道:“来人,把来本给我抓起来。”说罢帐外进来几名卫士。
“且慢。”只见元吁兀水出声阻拦,又走到文昌元决面前,说道:“左酋长,这来本是我请来的客人,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前左酋长身体着想,还望左酋长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动怒。”说完就喝退几名卫士出帐。
文昌玄目不可思议地看着元吁兀水,一脸严肃地说道:“元吁兀水,大王可是有令让我把文昌暗田带回天毒,怎么着,你们难道想抗命?”
元吁兀水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不敢,大王的命令我们绝对服从,只是员里距离天毒路途遥远,大王肯定不知道这里的事。前左酋长身体虚弱,怎能一路颠簸。万一出了什么差错,不坏了大王的兄弟情谊,还望左酋长宽恕几日,容他养好身体再去也不迟。”
文昌玄目听到这里,从嘴里挤出几个字:“那我要是不宽恕呢?”
看样子文昌玄目发怒了,元吁兀水却也没惯着,直接顶回去了:“既然这样,万一出了什么差错,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。”
文昌玄目气的指着元吁兀水说道:“你!”
文昌元决见状,吼道:“够了,你们两个干什么呢,就像两只顶架的公羊。我看就先让叔父好好修养,等他身子骨好了再回天毒不迟。然后派个人把叔父的情况告知额父,且让他耐心等待几日。”
说罢,二人也不再争吵,随后众人都退出帐外,只有文昌义成一人留下照顾。
“元决,你为何拦着我?这元吁兀水也太嚣张了。”文昌玄目一回到帐内就质问道。
“叔父,你没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吗?”文昌元决一脸严肃地说。
“哦,有什么不对?”
“叔父,我看元吁兀水有问题,好像跟来本他们一伙的,刚才没看出来他跟你急眼了。”文昌元决解释到。
“怎么的,他还敢造反不成?”文昌玄目说罢,倒吸一口凉气,回过味了。他看向文昌元决,只见文昌元决点点头。
二人沉默了片刻,文昌元决似乎想明白了什么,说道:“叔父,事关重大,暂时让文昌暗田休养,调重兵把守,监视住他。立刻派人回天毒一趟,向额父禀明这里发生的一切,让额父定夺。”
“机密之事需机密之人去办,以我之见大王一向信任温突,让温突亲自回去一趟向大王禀告。”
“好,叔父,就依你之言。”
二人敲定之后就把事情原委告知温突,阐明其中利害关系,让他立刻回国都面陈大王。温突领命之后,带着几个随从急忙赶回天毒。
且说温突回到天毒,面见大王后,就把员里发生的事告知文昌家一。
当文昌家一听完草原各部的来历之后,当即哈哈大笑,不由得赞叹道:“暗田真是好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