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诺笑眯眯的,又说:“你不是头发多吗,明天来客肯定多,我们可以逗它们玩玩。”
头发弯出了一个形状:“?”
祈诺笑得有些恶劣,“在他们喝的酒里出现一团头发,一定会是一出好戏。”
头发沾了沾井里的水,在地上写出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“你在干嘛?”
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,那缕头发一溜烟缩回了井里。
祈诺慢悠悠地转身看过去,是叶初冉,她的精神态度比昨天好多了,最明显的就是她不再一直挠着自己的胳膊,脸上已经完完全全消了肿。
“我要打水洗漱啊。”
叶初冉走过来,仰着下巴,一双眼睛高高在上地打量着祈诺,“我怎么感觉你在干什么坏事呢?”她撇了眼旁边的井,地上的水字淡化的很快,此时已经看不出什么了,“昨天我打水的时候,水桶怎么都拉不上来,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
祈诺瞥见江白屿从旁边的院门口进来了,她低眉顺眼地,声音虽软,但一点都不小,“姐姐怎么能如此揣测我呢,而且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”
“你就别装可怜了,我知道你记仇,不就是我让你挡了一下酒吗,再说你又没喝,就算,就算是你喝了,也不会出什么事啊,至于记到现在吗?”
祈诺微微挑了一下眉,果然,身上不痒了,嘴就开始痒了。
“是吗,”祈诺一脸的诚挚,“那为什么你不喝呢?”
叶初冉理直气壮的,“我对酒过敏啊!”
祈诺一愣,有些不解:“可是姐姐你昨天才喝了一杯酒啊。”
叶初冉一哽,刚要解释的时候,一道声音传来。
江白屿:“叶小姐胳膊不痒了?大早上的,这么有精神啊。”
见到江白屿,叶初冉身上的气势瞬间就软了下来,随便说了句:“我逗她玩呢。”
祈诺抬了抬眼,声音轻轻的,但语气却十分认真,“我不是玩物,不是你想逗就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