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微愣:“公交车?”
“是的,就在昨天早上。”
医生循循诱之:“外面的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?”
“应该是男女朋友。”
“那你对他什么感觉呢?”
祈诺想了想,“陌生,但又有些熟悉,会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。”
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瓶熏香,他打开盖子,里面飘来淡淡的清香。
“这个味道是特调的,闻着这个会更舒服一些。”
祈诺往后靠了靠,吸了一口:“确实不错。”
医生继续问:“那你对现在的这具身体又是什么感觉?”
“这倒没有什么感觉。医生,你知道吗?我就像是一个人掉进了一个陌生的环境,不知为什么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我拥有了一个陌生的身份。我是不是心理上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?”
医生笑笑:“我明白。现在你躺在躺椅上,闭上眼睛,什么都不要想。”
祈诺如实照做,十分信任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