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初点头:“好的,老妈,保证听话!”
魏国中听到杨玉梅的话,心里不禁苦笑,让陈初别惹他生气?让陈初别气他就好了。
“你现在做到了,他们都不敢再惦记你的东西了。”
陈初跳脚:“魏爷爷,a市离首都可是有着几千公里呢!我难道还能一晚上来回几千公里?”
听到陈初的话,魏国中松了口气:“也就是说现在的费明制还是费明制,不是被他替代了?”
“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:费明制现在还是费明制吗?或者说,真正的费明制现在在哪里?这个‘费明制’是谁?”
“但你也要给出一个保证,绝对不再‘主动’使用这个方法对付别人!”
“阿初,我有事和你说一下。”魏国中找上了陈初,脸色严肃。
陈初:“他当然是他了,怎么可能是别人,魏爷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啊?”
直到第二天,魏国中脸色凝重地找到了他。
这可以说是警告,但以这种方式说出来就有种和缓的余地,不至于伤了关系。
等他结束一天的驾校训练(摸鱼)从驾校回到家,又是一晚上的摸鱼。
杨玉梅也没问,只是对着陈初道:“儿子,好好听你魏爷爷的话,别惹你魏爷爷生气。”
陈初无语道:“魏爷爷你到底在说什么啊?”
以后可是不能乱用。
魏国中咬牙:“费明制的事情!他前晚回到首都后就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”
“这根本不是我做的!”
“别装傻,再装傻我就去隔壁把你爸妈叫过来,让他们狠狠收拾你一顿。”魏国中‘威胁’道。
陈初:“魏爷爷你没事吧?费明制当然是费明制了,他还能是谁?”
魏国中也察觉自己的态度过于严肃了,收敛了自己的表情,笑着道:“没事,就是有事情问问陈初的意见,放心吧,没事。”
第二天醒来,陈初神清气爽,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精力:“唔,真不错啊!”
只要你不是主动用这个方法对付别人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