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真的不是真的……”陆景绮瞪眼看她，“你骗我的是不是？”

苏妙华也看着她：“小绮，我觉得你心里应该有个数。”

陆景绮脑袋就没有停止嗡嗡地，她应该有数吗？叶天诚经常躲在卫生间打电话就是和他老婆通电话吗？他每个月必须回一趟香港并且从不带她去。

“不是的！”她尖叫一声抱住脑袋，眼泪哗哗的。

陆景绮这一喊引来不少目光，苏妙华镇定自如，递纸巾去给她：“擦下眼泪，其实我也是才知道没多久，一直想着该怎么告诉你，这事挺为难的。”

陆景绮拿纸巾捂住嘴呜呜哭。

苏妙华看着她：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了，反正今天告诉你也算是完成任务了，要不然堵在我心里也是难受。”

陆景绮突然拿包：“我找他去！”

“你冷静！”苏妙华拽住她，“想好下一步再作打算。”

“打算？”陆景绮咬牙，“我要杀了他！”

苏妙华摁紧了她：“这是公众场合，瞎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