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叫阚育的胖子,或多或少心里都有些不爽。
费执事听着自家徒儿的这一番大实话,心里的沉重之情,再次加重了一分。
他本就心里不好受,更加听不得这种大实话。
“徒儿,为师真没有骗你。方才,峰主的三位亲传弟子召见了为师。”
“峰主他老人家自知时日无多,已经离宗下山寻找墓地去了。”
“若不是为师得到了三位亲传弟子的证实,为师又岂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。”
看着自家师尊那正色的模样,阚育面色巨变,整个人都在微颤。
“峰...峰主他老人家...时...时日无多?”
“这...怎么会这样?好端端的...怎么会...”
阚育嘴唇哆嗦,明知是现实,他一时间却无法接受。
“呜呜呜...”
一时间,阚育眼中泛起了雾气,双肩开始抽搐。
如果万道子这老家伙还没彻底离去的话。
听到这些话,恨不得转身将这几个货千刀万剐。
老子还没死呢,哦不对,老子压根就没事,何谈归西?
老子离宗去寻找墓地是不假。
但,那不是给老子自己寻找墓地,而是去祭拜祖坟,求祖宗庇佑。
“徒儿,堂堂七尺男儿,别哭了。”
“咱身为器峰之人,当挺起脊梁,别让人看了笑话。接下来,有得咱们忙了。”
费执事拍了拍阚育的肩头,安慰了一阚育一番后。
带着佝偻的背影,在太阳的照射下,那身下的影子越来越远。
因为过于悲痛,阚育在原地伤心了许久。
他紧攥着拳头:“峰主,我阚育一定要好好的送你一程。”
“咦,阚胖子,找了老半天,原来你这儿呀!”
一名身穿器峰弟子服饰的青年走来。
“咋的啦这是?谁欺负你了,告诉我,我替你出头去!”
见阚育眼眶有些泛红。
“师兄,峰主不行了!我...我伤心呀...”
面对来人,而且又是穿一条裤子的死党。
对此,阚育毫无保留的吐出了心声。
可谁知,这货还是一个大喇叭。
走到哪儿,这话就传到哪儿。
一时间,一传十,十传百。这话呀,越传越离谱,越传越变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