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纯喝了一口酒,说道:“主公懦弱,我等不可气短!袁绍要是想来,让他先过这把利剑!”
两人一手拿着剑,一手拿着酒坛子站了起来,两人将酒坛子相碰,说道:“壮士尽节,在此一举!”说罢,两人将酒一饮而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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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袁绍身披铠甲,带着大军,浩浩荡荡的来到邺城,韩馥也出城迎接袁绍。躲在树林中的闵纯、耿武见袁绍前来,拔出宝剑,骑着马冲向袁绍。
“小心刺客!”众人大喊道,韩馥也是吃了一惊,袁绍大将颜良命二十几个军卒拦住耿武、闵纯,耿武、闵纯陷入包围之中,耿武、闵纯左右搏杀,军卒乱枪戳死闵纯座下战马,闵纯坠马摔在地上,躲避军卒的攻击,耿武看准时机,直奔袁绍,准备劈杀袁绍,袁绍身边悍将颜良上前,一刀将耿武砍于马下。
包围圈中闵纯见耿武战死,依旧奋力拼杀,砍杀数人,但闵纯也是精疲力竭,望着前方的袁绍,闵纯满是不甘心,然后将手中的宝剑丢向袁绍,就在宝剑即将到达袁绍脸上的时候,袁绍身边猛将文丑,一枪打落宝剑。见闵纯没有兵器,两个军卒戳中闵纯腹部,闵纯肘击枪杆,将长枪打断,然后双手分别抓住两个枪杆,将两个军卒撞在一起,闵纯身后两个军卒用长枪刺穿闵纯双腿,闵纯当时就跪在地上,被军士制服。
袁绍走了过去,看着跪在地上的闵纯,闵纯一见袁绍,骂道:“你这狼子野心的小人,你骗得了主公,骗不了天下人!”说着,闵纯猛的起身,拔出刺入腹部的枪头,准备刺杀袁绍,文丑手疾眼快,一枪戳死闵纯。
韩馥急忙带人赶了过来,袁绍冷笑着说道:“韩刺史,你为我备下的见面礼不薄啊。”
韩馥陪笑着说道:“我治军不严,明公海涵啊。明公,当年你我共事,十分融洽,现在又蒙明公前来助我,韩某感激不尽。”
袁绍说道:“文节不必多礼,前面带路!”
韩馥带领袁绍进入邺城。“终于得手了,广袤的冀州土地、生产力、百姓和士兵们……一切都是我的了!”
就这样,袁绍用谋士逄纪的计策,入驻冀州,取代韩馥为冀州刺史,任命韩馥为奋威将军,用逄纪、田丰、许攸、沮授分掌州事,尽夺韩馥之权,袁绍自此实力大增,成为举足轻重的一方诸侯。
夜晚,失魂落魄的韩馥带着美酒、祭品,独自来到城外祭奠闵纯、耿武,韩馥悄悄安排人,将耿武、闵纯安葬。韩馥倒上一杯酒,哭着说道:“悔不听闵纯、耿武忠义之言……才有今日引狼入室之祸!”说着,韩馥将酒倒在地上,祭奠耿武、闵纯,“袁绍反客为主,夺我冀州,以致地方土崩鱼烂,我韩馥遭世人唾骂,一世蒙羞啊,袁绍必遭天谴!”韩馥跪在耿武、闵纯墓前,捶地痛哭流涕。
韩馥失势,一时间声名狼藉,府邸前都是泼皮混混寻衅滋事,而韩馥只能躲在屋中,而韩馥的部下,为了在憎恨韩馥的袁绍面前表现自己,攻击韩馥的家人,不仅砸坏了韩馥的家,还打断了韩馥大儿子的双腿。
韩馥躲在厕所里,抱着头痛哭流涕。“是我……太糊涂了!我是天下第一大傻瓜!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土地、官职、名誉……全被袁绍夺走……”韩馥看到了地上的小刀,犹豫了一会儿之后,韩馥拿起小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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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馥在厕所用小刀自尽,但是却没有什么人前来祭奠韩馥,但是袁绍却来吊唁韩馥,曹操「字孟德」也带着谋士陈宫「字公台」来祭奠韩馥。
袁绍在韩馥的灵堂痛哭流涕,说道: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真是让人不敢相信,做梦都没想到文节原来如此痛苦,我为什么没能早点帮助他?虽然悲伤,但是我会继承逝者的遗志,好好管理冀州……”袁绍没有亲自出面,借他人之手除掉了韩馥。
“呵呵,可笑!”一个人喝着酒,骂骂咧咧的说道,“喂,袁本初,你也太厚脸皮了!你当这是什么地方,还敢过来!你这小子,做人可不能这样,这世上有些事能做,有些事不能做,知道吗!”说话的人是曹操、袁绍的朋友,也是出了名的讲义气,陈留太守——张邈「字孟卓」。张邈越说越气,冲上去抓住了袁绍的衣领,骂道:“把好好的人变成废人,还逼他去死,你心里很爽是吧?赢了还那么卑鄙!袁本初,你实在太卑鄙……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