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酒酒擦了擦眼泪,悠悠说道。
“跟着我,可能什么都没有,我的情况你也清楚。”
陈河宇轻描淡写道。
“老娘是富二代,用得着你来养我吗?要伺候的好,每个月给你三万五万,也不是问题。”
徐酒酒一脸傲娇道。
她家的酒厂在庐城小有名气,哪怕她不是继承人,父亲给她的现金,都足以让她下辈子衣食无忧。
陈河宇失笑,徐酒酒在这方面,和温小米如出一辙。
“我不想逛街了,你送我回家吧。”
徐酒酒咬了咬嘴唇,说出来的话细若蚊蝇,全然不像嘴上说得那样霸气。
成年人,闻弦而知雅意,懂的都懂!
陈河宇招招手,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,直奔徐酒酒在四环边上的一套小三居。
半个小时后,一个中档小区出现在眼前,按照当前的房价,一套至少也得大几百万。
徐酒酒果然是个小富婆。
乘坐电梯,径直来到27楼的2702,徐酒酒从小坤包里掏出门钥匙,随即打开了防盗门。
“有拖鞋吗?”
陈河宇问道。
“等等,我找找。”
徐酒酒放下钥匙,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凉拖,摆在他的面前。
“怕是穿不上,就没有男士拖鞋吗?”
陈河宇试了试,半个脚掌露在了外面,有些无奈。
“你希望有吗?”
徐酒酒格格笑道。
“那我还是光着脚吧。”
陈河宇踢开拖鞋,穿着袜子走到沙发边坐下,打量房间的装修风格。
精致且温馨,地毯是少女粉,茶几和电视柜由黑色胡桃木制成,两盆新鲜的绿植,郁郁葱葱。
徐酒酒拿起遥控器,把客厅的空调打开了。
“坐过来。”
陈河宇目光灼灼地望着她。
“干嘛?”
徐酒酒心里一慌,这个场景她想过很多次,但真要发生的时候,又忍不住露怯。
她跟陈河宇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,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。
“不是让我伺候你吗?又怕了?”
陈河宇靠在沙发上,拍了拍一旁的位置。
“谁怕了?过来就过来。”
徐酒酒迈着小碎步,走到陈河宇的身前,两个人,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。
陈河宇的视线刚好与她的肩膀平行,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水味。
他伸出手,从徐酒酒的背后绕过,将她横抱了起来,轻轻放在大腿上。
徐酒酒羞赧地低下头,脸颊满是绯红之色,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狗男人,还不是馋我。”
她心里暗暗想着,展颜一笑,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。
陈河宇稍稍抬头,左手娴熟地放在连衣裙的拉链上,只听“哗啦”一声,瞬间打破平静。
徐酒酒贴着他的额头,轻声骂道:“你丫就是个渣男,动作这么老练。”
“我也没说自己不是啊。”
陈河宇干笑一声,并不准备辩解。
自己是个什么玩意,自己难道还不清楚?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徐酒酒的身材极好,腰肢纤细,小腹平坦,没有丝毫赘肉。
陈河宇轻轻吻上她的嘴唇,细细品味。
“别在这里,先去洗洗。”
良久之后,两人分开,徐酒酒喘着粗气道,夏日的闷热天气,身上多少会有些汗渍。
“一起。”
陈河宇把她抱进浴室,打开花洒头,温热的水流缓缓倾泻而下。
冲刷着每一寸肌肤,徐酒酒的皮肤是那种极致的冷白皮,从外白到内,好似闪着荧光一般。
徐酒酒:“穿着衣服没看出来,你的肌肉好结实。”
陈河宇:“你不是见过吗?”
徐酒酒:“上次喝醉了,谁还记得住。”
陈河宇:“我极度怀疑你之前在装醉,前几天,某人喝了一打啤酒,连微醺的程度都没达到。”
徐酒酒:“还不是因为你,我心情不好,还不能喝酒吗?”
陈河宇:“以后少喝。”
徐酒酒:“我只会陪你喝。”
陈河宇:“那就成。”
徐酒酒:“狗男人。”
陈河宇:“水流的声音太大,你刚刚说什么?”
徐酒酒:“没什么,我想帮你擦擦背,看看有没有脏东西。”
说罢,她给小手套上一个洗澡巾,在陈河宇宽阔的脊背上,卖力地擦拭着。
“我每天都会长跑、打拳,一天洗两次澡,肯定没有泥垢。”
陈河宇自信道。
“打拳?你还会武功?”
徐酒酒好奇道。
“太极拳,公园里老大爷练得那种。”
陈河宇随口解释道。
“你怎么像个老头子似的,会不会再过几年,就把广场舞这项技能点亮了。”
徐酒酒温柔说道,语气里带着揶揄之色。
她像个小娇妻,给陈河宇仔仔细细擦洗着,只是废了半天功夫,除了皮肤有点红,没看到一丁点脏东西。
“换你了。”
徐酒酒松了一口气,把洗澡巾丢给陈河宇。
“啊?”
陈河宇愣了一下。
“啊什么啊,不是说好了吗?你是我的小情人,帮我擦个背怎么了。”
徐酒酒大大咧咧道,故作洒脱。
“我手劲比较大,你忍耐一下。”
陈河宇摇了摇头,只敢用最小的力气,轻轻擦拭着她的背部。
“疼,你轻点。”
徐酒酒龇牙道。